一女子偷情被丈夫当场抓住，她老公挥舞着菜刀问她：“临死之前有什么说的？”她：“事已至此，要杀要砍随你，和你这个言而无信的人，没什么可说的。”老公：“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？”老婆：“你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么。” 男人听了这话，手里的菜刀还举在半空，可脸上的怒气却忽然卡了一下，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，半天没缓过来。他瞪着眼睛把老婆从头到脚扫了一遍，又低头瞅了瞅自己手里的菜刀——这刀还是早上从厨房拿的，本来打算切排骨炖汤的，结果现在倒成了“凶器”。 “我今天……真没说不来啊。”男人把菜刀往旁边桌子上一戳，刀刃扎进木质桌面半寸深，发出“吱呀”一声，“我跟你说的是‘今天可能晚点儿回’，你非截着‘不回来’三个字听。再说了，我加班到十点，路上堵车堵了四十分钟，给你发消息说‘马上到家’，你回了句‘哦，那我不等你吃饭了’，我哪知道你在家干这事儿？” 老婆被他这么一怼，脸“唰”地红到了脖子根，嘴硬道：“我哪知道你真能回来？你以前也老说‘可能晚’，结果不是跟兄弟喝酒就是打游戏到半夜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：“我上周三确实跟老张他们喝了点，但我提前给你发视频了！还有上回打游戏，是你先说‘你玩吧我睡了’，我才没关电脑！” 男人的声音越说越急，像是憋了一肚子委屈要往外倒。他伸手抹了把脸，菜刀的事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了，赶紧把刀拔出来攥紧，但手却有点抖——其实他刚才冲进来挥刀的时候，心里也没真想砍人，就是火一下子窜上来，脑子懵了，手比嘴快。 “我今早出门前，你还跟我说‘晚上想吃红烧肉’，我特意绕去超市买了块带皮的五花肉，冰在冰箱里想着回来做。结果呢？我开门听见卧室有动静，推门一看……”男人说到这儿，喉咙动了动，眼圈有点发红，“我当时心都凉了，想着你跟着别人跑了，孩子怎么办？房贷谁还？我辛辛苦苦上班，就图个家像个家，你倒好……” 老婆听着听着，肩膀慢慢塌了下来，眼泪“啪嗒啪嗒”掉在被子上。她瞥了眼门口站着的那男的——是隔壁楼的健身教练小李，平时总来家里蹭水果，说“嫂子做的果盘比健身房的好吃”，她一时糊涂就……现在看男人举着菜刀的手青筋暴起，哪还有半分要砍人的狠劲，分明是在强撑着最后的体面。 “我不是东西。”老婆抽抽搭搭地说，“我错了，我就是……就是觉得你天天忙工作，回家就躺沙发玩手机，跟我说话不超过三句。小李他……他就陪我聊聊天，我一时犯浑……”她越说越慌，伸手想去拉男人的胳膊，“你别拿刀了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，咱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？” 男人盯着她看了半天，突然把菜刀“哐当”扔地上，蹲下来捡起刀的时候，手指蹭到了刀刃，疼得嘶了一声。“你以为我举着刀是真要砍你？”他抬头骂道，“我是怕我自己忍不住揍你！我刚才在楼下看见你家窗户亮着灯，还琢磨着你是不是又等我吃饭，结果一进门……”他吸了吸鼻子，声音软下来，“咱俩结婚七年，我从摆地摊卖袜子到现在开小超市，哪天不是起早贪黑？我不是没跟你说过累，可你总说‘谁家老公不这样’。我承认我嘴笨，不会说甜言蜜语，但我每次发奖金都给你买金镯子，孩子发烧我背着他跑三条街去医院，这些你都忘了？” 老婆使劲摇头，伸手去摸男人的脸：“我没忘，我真没忘……我就是太闲了，刷短视频看人家老公天天送花送包，就羡慕得慌。小李他刚跟我说两句好听的，我就飘了……”她揪着自己的衣角，“你打我两下吧，别憋着气，气坏了身子更不值当。” 男人站起来，把地上的菜刀踢到墙角，转身去厨房端了碗热汤出来——是他出门前炖的玉米排骨汤，还温着。“先喝口汤。”他把碗塞给老婆，“咱先把话说清楚。你要是真心悔改，以后手机密码我不动，你想查就查；我要是再因为加班晚归，提前一小时给你发定位；周末我陪你去逛街，你挑中啥我买啥，行不？” 老婆捧着碗，热气熏得眼睛更湿了：“我不要你买啥，我就想要你多跟我说说话。你上次问我‘孩子期中考试多少分’，我还没说完你就接电话走了……” “我错了。”男人挠挠头，“以后我手机静音，你说啥我都听完。”他指了指门口还在探头探脑的小李，“让他滚蛋，以后别再来烦你。咱俩要是过不下去，我净身出户都行；要是还想往下过，就把心思收收，别再瞎折腾。” 老婆吸了吸鼻子，把汤喝得呼噜响：“我以后肯定好好跟你过，再也不犯浑了。”男人叹了口气，伸手把她搂进怀里——虽然刚才还举着菜刀，可这会儿抱着老婆，手还是轻得像怕碰碎什么。 窗外的月亮爬上了树梢，照着客厅里那把插在桌上的菜刀，刀刃上还沾着点木屑。有些架吵得太凶，差点把日子劈成两半；可说开了才发现，那些所谓的“言而无信”，不过是没把话听全的误会，和日子久了懒得解释的疲惫。只要两个人还愿意坐下来，把委屈和牵挂都摊开了说，再锋利的刀，也割不断想好好过的念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