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节省到什么程度,连水都不舍得用,能不洗澡就不洗澡,晚上能不开灯就不开灯,她有两个儿子,她说压力大。 那天中午在公司食堂,我亲眼见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两个干硬的馒头,就着一小瓶自家腌的辣白菜啃。旁边的张姐心善,把自己餐盘里的炒青菜夹了一大半给她,她慌得直摆手,说“张姐你留着吃,我这够了”,张姐说“我吃不完,你别客气”,她才接过,嘴里还不停道谢。后来我才知道,她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蒸馒头,因为外面买的一块钱一个太贵,自己蒸一锅能吃三天,省不少钱呢。 前阵子公司赶项目,连着加了一周班,每天都到八点多。那天我收拾东西准备走,路过她工位,看见她还坐着没动。办公室的大灯都关得差不多了,就她那儿亮着个应急小灯,昏昏的光线下,她眯着眼在手机上刷东西。我问她咋还不走,她搓了搓手笑:“等会儿,这会儿回家做饭电费贵,过了峰谷电再走,能省个一两度呢。”我凑过去一看,她手机屏幕亮度调得跟快黑了似的,字儿都模糊不清,忍不住说:“你这眼睛还要不要了?小心近视加深。”她还是嘿嘿笑:“没事没事,习惯了,家里灯更暗,孩子写作业开台灯,我就在旁边摸黑缝补他们的旧衣服,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 上周下雨,下班的时候雨下得特别大,大家都打车或者坐公交,我看见她站在楼下犹豫半天,最后还是把外套脱下来顶在头上,往雨里冲。我喊住她,说“我送你吧,这么大的雨”,她赶紧摇头:“不用不用,我家不远,走二十分钟就到了,打车要十块钱呢,够买两斤面条了。”我硬把她拉上车,一路上她都坐得笔直,手紧紧抓着包,嘴里不停说“麻烦你了,下次可别这样了”。 到她家楼下,我看见楼道里的灯坏了,她摸出个小电筒,光线弱得很,她说“这电筒用了五年了,电池都舍不得换,能亮就行”。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,我心里酸酸的。她不是抠门,是真的压力大——大儿子上高中要补课费,小儿子上小学要买校服,房租每月涨五十块都让她愁得睡不着。每次公司发点福利,比如洗衣液、纸巾,她都小心翼翼收起来,说“给孩子用”。成年人的世界,哪有容易二字,不过是为了孩子,咬着牙把每一分钱都攥紧罢了。 同事节省到什么程度,连水都不舍得用,能不洗澡就不洗澡,晚上能不开灯就不开灯,她有两个儿子,她说压力大。 那天中午在公司食堂,我亲眼见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两个干硬的馒头,就着一小瓶自家腌的辣白菜啃。旁边的张姐心善,把自己餐盘里的炒青菜夹了一大半给她,她慌得直摆手,说“张姐你留着吃,我这够了”,张姐说“我吃不完,你别客气”,她才接过,嘴里还不停道谢。后来我才知道,她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蒸馒头,因为外面买的一块钱一个太贵,自己蒸一锅能吃三天,省不少钱呢。 前阵子公司赶项目,连着加了一周班,每天都到八点多。那天我收拾东西准备走,路过她工位,看见她还坐着没动。办公室的大灯都关得差不多了,就她那儿亮着个应急小灯,昏昏的光线下,她眯着眼在手机上刷东西。我问她咋还不走,她搓了搓手笑:“等会儿,这会儿回家做饭电费贵,过了峰谷电再走,能省个一两度呢。”我凑过去一看,她手机屏幕亮度调得跟快黑了似的,字儿都模糊不清,忍不住说:“你这眼睛还要不要了?小心近视加深。”她还是嘿嘿笑:“没事没事,习惯了,家里灯更暗,孩子写作业开台灯,我就在旁边摸黑缝补他们的旧衣服,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 上周下雨,下班的时候雨下得特别大,大家都打车或者坐公交,我看见她站在楼下犹豫半天,最后还是把外套脱下来顶在头上,往雨里冲。我喊住她,说“我送你吧,这么大的雨”,她赶紧摇头:“不用不用,我家不远,走二十分钟就到了,打车要十块钱呢,够买两斤面条了。”我硬把她拉上车,一路上她都坐得笔直,手紧紧抓着包,嘴里不停说“麻烦你了,下次可别这样了”。 到她家楼下,我看见楼道里的灯坏了,她摸出个小电筒,光线弱得很,她说“这电筒用了五年了,电池都舍不得换,能亮就行”。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,我心里酸酸的。她不是抠门,是真的压力大——大儿子上高中要补课费,小儿子上小学要买校服,房租每月涨五十块都让她愁得睡不着。每次公司发点福利,比如洗衣液、纸巾,她都小心翼翼收起来,说“给孩子用”。成年人的世界,哪有容易二字,不过是为了孩子,咬着牙把每一分钱都攥紧罢了。前几天她偷偷跟我说,小儿子想要个新书包,她攒了半个月的零钱才凑够,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,赶紧别过脸擦了擦。我当时没说话,转身去超市买了个书包,第二天假装是公司活动送的,塞给她,她抱着书包愣了半天,连说“谢谢谢谢”,声音都带着颤。其实谁都不容易,但像她这样拼尽全力为孩子的,真的让人心疼。
今天刷手机,差点被一条热搜笑到原地劈叉——某公司小职员,悄咪咪把仓库里的钢笔塞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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