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南当年申请国名其实耍了小心机,本来挨着广西,他们一直有野望,想通过歪门领有两广

沃克笔下趣事 2025-11-13 16:08:15

越南当年申请国名其实耍了小心机,本来挨着广西,他们一直有野望,想通过歪门领有两广。 1803 年的北京城里,阮福映派来的使者带着沉甸甸的奏折求见嘉庆皇帝时,恐怕没少在心里演练说辞,毕竟这份看似常规的求封奏折里,藏着足以让中原王朝警惕的算计。 此时的阮福映刚在 1802 年扫平越南境内的割据势力,把混乱了近三十年的安南重新捏合成一个整体,可这位新君主心里清楚,自己的王位要坐得稳,必须拿到清朝这位宗主国的册封,而一个 “好国号” 就是正统性的第一步。 但他偏不选沿用了八百年的 “安南”,也不选越南内部自称的 “大越”,非要揪着 “南越” 这两个字不放,这算盘打得能响遍整个中南半岛。 阮福映当然知道 “南越” 二字的分量,这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古名,而是公元前 204 年赵佗在岭南建立的政权名号,那个政权的疆域说出来能吓一跳,北到今天的广东北部、广西北部,南抵越南中北部,东西绵延万余里,都城就设在如今的广州。 换句话说,“南越” 在历史上本就是涵盖两广和越南北部的大概念,广东、广西从汉朝起就牢牢划在中原版图里,跟当时的安南压根不是一回事。可阮福映在奏折里睁眼说瞎话,声称自己的先祖在广南一带就用 “南越” 为国号,延续了两百年,现在不过是承袭旧称。 这话说出来连清朝的地方官都骗不过,一查典籍就发现,不管是史书还是往来客商的记录,都只把他祖上的地盘叫 “广南”,哪儿来的 “南越” 传承,分明是故意往历史上凑。 他这小心思其实藏得并不深,无非是想借着国号的模糊性搭历史的便车。要知道,越南古代的史书里向来爱把赵佗的南越国称为 “赵朝”,硬塞进自己的王朝序列里,后黎朝编的《大越史记全书》就这么干过,甚至到了嗣德帝时期,看史书还能朱批 “我越地之沦入中国已几太半”,这骨子里的念想从来没断过。 阮福映要是真拿到 “南越” 的国号,日后再想打两广的主意,就能搬出 “恢复古南越疆域” 的说法,哪怕站不住脚,也能给自己的野心找块遮羞布。 就像有人想抢邻居家的地,先给自己改个跟邻居家老祖宗一样的名字,转头就说 “这地本来就该是我的”,套路虽然老,但确实够阴险。 不过嘉庆皇帝也不是吃素的,一看奏折就戳穿了这层窗户纸,直接驳回说 “南越之名,所包甚广,考之前史,今广东、广西地亦在其内”,还点明阮福映手里的地盘不过是当年的交趾故地,根本没资格用这个名号,让他老老实实用 “安南”。 阮福映哪肯罢休,硬是让使臣在广西耗着软磨硬泡,又派新使臣水路并进接着求,非要这个国号不可。僵持到最后,还是广西巡抚想了个变通法子,把 “南越” 倒过来改成 “越南”,意思是 “百越之南”,既给了新国号的面子,又明确划出了疆域界限 —— 你就在百越南边待着,别惦记北边的两广。嘉庆一拍板,这才定下 “越南” 这个国号,等于直接给阮福映的野心上了道枷锁。 更能说明阮福映野心的是,他为了夺权和扩张,早就把领土当成了交易筹码。早在 1787 年,他还在跟西山朝打仗的时候,就派亲信百多禄带着自己年幼的儿子去法国求援,二话不说就签了《法越凡尔赛条约》,许诺把沱灢港(也就是现在的岘港)和昆仑岛割给法国,还答应给法国独占的贸易特权,就为了换法国的兵船和武器。 这操作简直是饮鸩止渴,为了打败国内对手,连国家主权都敢卖,要是真让他站稳脚跟,有了法国撑腰,再拿着 “南越” 的名号闹事,后果不堪设想。好在老天爷都看不过去,没过多久法国大革命就爆发了,路易十六被送上断头台,这份卖国条约才没能兑现,不然阮福映说不定真能借着法国的势力,把对两广的念想变成实际动作。 其实阮福映的这点小心思,在越南历史上早有传统。从宋朝自立以来,越南就一直玩 “内帝外王” 的套路,对内自称 “大越皇帝”,用着跟中原一样的礼制,对外却给清朝磕头上贡,自称 “安南国王”,心里从来没把自己当成真正的藩属。 后来的历史也印证了这种野心不是空穴来风。到了现代,越南刚统一没多久,就凭着缴获的武器膨胀起来,在南海频频挑衅,甚至在边境搞事,逼得我国发动对越自卫反击战。 这跟当年阮福映想借 “南越” 名号伸手的路数如出一辙,都是稍微有点实力就想往外扩张。只能说阮福映当年的小心机虽然被识破了,但这种刻在骨子里的野望,倒是实实在在传了下去。 说到底,阮福映求 “南越” 国号这事儿,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碰瓷,借着历史名号的壳,装着吞并两广的芯。可惜他低估了清朝对历史疆域的敏感度,嘉庆反手一个 “越南”,直接把他的野心钉死在了百越之南。 要是当年清朝真松了口,说不定这历史上又要多一场因国号引发的麻烦,好在这场小心机最终只成了历史上的一个笑谈,让后人看清了某些野心家是怎么借着历史玩套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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