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叫沈元嫜的女记者,特务怀疑她是地下党。怎么审呢?让她光着身子,骑在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上,来回拖。大腿和裆部,血流不止。它不是文学创作的虚构情节,而是《革命烈士史料汇编》中明确记载的真实事件。 1943年的上海,笼罩在汪伪政权的白色恐怖下。沈元嫜当时在《申报》副刊担任记者,笔名叫“元曦”,写下的文章字字如刀,戳穿日伪的谎言,传递抗日救亡的火种。谁也想不到,这个平日里文质彬彬、说话轻声细语的女记者,竟是中共地下党交通员,负责传递沪宁线的重要情报。她的身份暴露,源于一封被特务截获的加密电报——那是她刚发给新四军的日军物资运输计划,落款的“曦”字,成了特务锁定她的关键。 被捕那天,沈元嫜刚从印刷厂取回印好的抗日传单,走出巷口就被三个便衣特务围住。她想把藏在发髻里的密写药水吞掉,却被特务死死按住,硬生生从嘴里抠了出来。押往76号魔窟的路上,她没有哭,只是死死攥着口袋里那张没来得及分发的传单,指尖被纸张边缘划破都浑然不觉。她知道,等待自己的将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酷刑,可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绝不能出卖同志,绝不能泄露情报。 审讯室里,灯光惨白刺眼,麻绳被牢牢固定在两根木桩之间,粗糙的纤维像无数根细针,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特务头子汉奸李士群坐在一旁,叼着烟冷笑:“沈小姐,只要你说出地下党在上海的联络点,说出你的上线是谁,我立马放你走,还保你荣华富贵。”沈元嫜抬着头,眼神里满是鄙夷:“你们这些汉奸走狗,也配谈荣华富贵?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,做梦!”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李士群。他一挥手,两个特务就上前撕扯沈元嫜的衣服。她拼命反抗,可柔弱的身躯终究抵不过残暴的特务,单薄的衣衫被撕得粉碎。当她被强行按到麻绳上时,粗糙的纤维瞬间划破了皮肤,钻心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。特务们抓着她的胳膊和腿,来回拖拽,每一次摩擦都像有无数把刀子在割肉,鲜血顺着麻绳往下滴,染红了地面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麻绳的焦糊味(特务为了增加痛苦,还悄悄在麻绳上洒了盐)。 沈元嫜疼得浑身冒冷汗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却始终没喊一声求饶,反而用尽全身力气嘶吼:“打倒日本帝国主义!打倒汉奸卖国贼!”特务们见她不屈服,又换了更残忍的手段,用烧红的烙铁烫她的手臂,用竹签扎她的指甲缝。可无论怎么折磨,她始终紧闭双唇,除了痛斥敌人的口号,再也没说过一个多余的字。有个年轻特务后来回忆,那天的审讯室里,沈元嫜的惨叫声和怒骂声交织在一起,可她的眼神从来没低过,哪怕血流得站不稳,依旧挺着腰杆,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却绝不弯折的青松。 没人知道,这个看似柔弱的女记者,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。她出身书香门第,父亲是大学教授,本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,可她亲眼目睹日军轰炸上海时,无数百姓家破人亡,毅然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,加入了地下党。被捕前,她刚给远在重庆的母亲写了一封信,信里没提半句危险,只说“待山河无恙,女儿定回家尽孝”。她知道,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母亲了,可她不后悔——“能为国家做点事,能让更多人活下去,死又何惧?” 酷刑持续了三天三夜,沈元嫜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,大腿和裆部的伤口化脓溃烂,连站立都做不到,可她依然没吐露半个字。特务们黔驴技穷,李士群气急败坏地说:“把她拉出去,沉黄浦江!”1943年6月17日深夜,沈元嫜被五花大绑,押到外滩的江边。临刑前,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对着江面大喊:“抗战必胜!中国必胜!”然后被特务猛地推了下去,江水瞬间吞没了她的身影,那年她才26岁。 沈元嫜的牺牲,不是个例。在那个黑暗的年代,无数像她一样的地下工作者,用生命守护着革命的火种。他们中有记者、有教师、有工人,看似平凡的身份背后,藏着最坚定的信仰。特务们以为,酷刑能摧毁人的意志,能逼出情报,可他们永远不懂,有一种力量叫“信仰”,有一种尊严叫“宁死不屈”。沈元嫜用年轻的生命证明,柔弱的身躯里,能爆发出震撼天地的勇气;文人的笔杆之外,还能扛起民族大义的重担。 我们今天翻阅史料,看到这些字字泣血的记载,很难想象当年的烈士们承受了怎样的痛苦。他们没有光鲜的头衔,没有丰厚的报酬,有的只是对国家的热爱,对人民的责任。沈元嫜的故事,不是为了让我们铭记仇恨,而是为了让我们明白,今天的和平与安宁,是无数像她一样的烈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。他们的牺牲,不是结束,而是照亮前路的火炬,提醒我们永远不能忘记那段屈辱的历史,永远不能辜负烈士们的坚守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