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张奶奶的事，昨天楼里人提起来都红眼睛。 九十多岁瘫了三年，连抬下胳膊都得人

楼下张奶奶的事，昨天楼里人提起来都红眼睛。 九十多岁瘫了三年，连抬下胳膊都得人扶，三年来端水喂饭擦身子的，就只有小女儿阿菊——连春节都没敢走，说“妈离了我，半夜喊人都没人应”。 前天傍晚阿菊揉着腰说：“妈我回家躺半小时，马上来。”结果这一去，就没再回来。 张奶奶等不到人，拍着床头喊得喉咙哑：“阿菊呢？她敢甩下我？”大儿子拽着她的手，眼泪砸在她手背：“妈，阿菊走了——她昨天伺候完您，回家刚沾枕头就没气了，医生说累的。” 张奶奶突然僵住，像被冻住的老树根，浑浊的眼睛慢慢漫开泪，顺着皱纹流进嘴角，咸咸的，她也不擦。之后就不闹了，一整天盯着阿菊平时坐的那把折叠椅，连粥都不喝，就那么盯着——那椅子上还留着阿菊织了一半的毛线袜，针插在袜筒上，没完工。 大家总说“家有一老如有一宝”，可这“宝”的重量，往往压在最实心眼的人肩上。阿菊的儿子抱着她的遗像哭：“我妈三年没睡过整觉，总说‘再撑撑，妈离不开我’。”可谁能想到，这“撑撑”就是三千多个日夜，把自己的身子熬空了。 其实孝心从来不是把自己熬成蜡烛——你烧完了，谁来给老人捂暖杯子？谁来帮他翻身子？照顾老人的同时，得先攥紧自己的命啊——你要是倒了，那盏给老人照路的灯，就灭了。 你们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事？想问问大家：照顾失能老人的日子里，你有没有偷偷在抽屉里藏过维生素？有没有在卫生间里哭过之后，洗把脸再笑着走出去？ 有时候，“先顾好自己”，才是对老人最长的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