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岁女孩家里很穷，她去粉面店打工，被一男子多次骚扰，她胆小怕事不敢吭声，男子胆子更大了，竟然在店门口就对她上下其手，那天正好被来送面粉的老板撞见，才算把人拉开。女孩叫小雅，刚从乡下出来，脸上还带着稚气，为了给弟弟凑学费，每天天不亮就来店里揉面、洗碗，一个月才挣两千块。 这天中午店里忙得脚不沾地，小雅正低头端面，突然感觉后腰被人摸了一把，她吓得手一抖，汤汁溅到了客人裤子上。“你怎么搞的！”客人皱眉站起来，小雅脸涨得通红，连连道歉。老板娘从收银台跑过来，一边给客人赔笑脸，一边推了小雅一把：“还不快给客人擦擦！笨手笨脚的，这点事都做不好！” 小雅慌忙从抽屉扯出纸巾，蹲在地上帮客人擦裤子上的油渍。那客人穿的是条米白色休闲裤，汤汁印子格外显眼，她越擦越慌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行了行了，越擦越脏！”客人不耐烦地摆摆手，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扔桌上，“不用找了，算赔我的裤子钱。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老板娘捡起钱塞进口袋，转身瞪着小雅：“今天这单算你的，从工资里扣！”小雅咬着嘴唇没敢说话，后厨的师傅探出头看了眼，又缩了回去。她知道没人会帮她，上次老板送面粉撞见那男人骚扰，也只是把人赶走，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。 下午两点多店里终于空了，小雅蹲在水池边刷碗，眼泪啪嗒啪嗒掉进泡沫里。她想起早上出门前，弟弟在电话里说学校催学费了，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。“姐，要不我先休学打工吧？”当时她赶紧打断：“别胡说，姐这月工资就发了。” 正擦眼泪呢，眼角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个人，吓得她手一抖，碗“哐当”掉地上摔成了碎片。是那个骚扰她的男人，正斜靠在门框上笑，手里还转着车钥匙。老板娘从里屋出来，看见男人眼睛一亮：“王老板来啦？快坐快坐，今天想吃点什么？” 小雅心沉到了谷底，原来他们认识。那男人没看老板娘，直勾勾盯着小雅：“刚才看你哭了？谁欺负你了？”老板娘这才发现地上的碎碗，立刻变了脸：“小雅！你怎么回事！这月第几个碗了？”男人假惺惺地摆手：“没事没事，一个碗而已，算我的。”他走到小雅身边，故意用脚碾过地上的碎片，“小姑娘家家的，干活仔细点。”鞋尖差点蹭到她脚踝。 小雅吓得往后缩，后背撞到了水池沿。男人笑得更得意了，正要伸手，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：“张姐，送面粉的！”是送面粉的老板，开着小货车停在门口。男人的手顿了顿，不情不愿地收了回去，对老板娘说：“改天再来，先走了。” 送面粉的老板叫老陈，五十多岁，皮肤黝黑，卸面粉的时候看见小雅眼睛红红的，手上还贴着创可贴。“又被欺负了？”他低声问。小雅摇摇头，把碎碗扫进垃圾桶。老陈叹口气，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条：“这是我侄子电话，他在派出所上班，要是再有人骚扰你，你就打这个电话。” 小雅捏着纸条，指节发白。晚上下班时，老板娘叫住她：“明天不用来了，你手脚太笨。”小雅愣在原地，工资还没发，弟弟的学费怎么办？她走到公交站，看着来来往往的车灯，突然把那张纸条攥紧了。她不能丢了工作，更不能一直被欺负。 第二天一早，小雅没去店里，而是去了派出所。接待她的警察就是老陈的侄子，听完她的话，让她先去店里拿工资，要是老板不给或者那男人再出现，就立刻打电话。她攥着警察给的回执单，手心全是汗，但脚步比昨天稳多了。走到店门口，看见那男人的车又停在路边，她深吸一口气，推开了店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