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奶奶看网球赛场的视频，她一句“丑人多作怪”把我惊得手里的瓜都掉了。不是惊讶她直白，是突然发现，我们这代人奉为圭臬的“多元审美”，在老一辈的人生阅历里，藏着完全不同的解读密码。 奶奶说“相由心生”，不是苛责长相，是她从对方紧绷的下颌线、急躁的肢体语言里，读出了一种急于证明的焦虑。她嘴里的“沐猴而冠”，也不是骂长相，是觉得再专业的赛场，一旦被戾气裹着，技巧就成了虚张声势的外壳。 最有意思的是她那句“老外不懂看面相”，细想竟藏着点文化浪漫。我们总说老一辈固执，可他们的“面相论”，不就是把几十年识人辨事的经验，揉进了对一张脸的观察里？不是迷信，是岁月教给他们的“情绪读心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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