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58年,根据《瑷珲条约》,库页岛被划分俄国。但这并不意味着俄国完全拥有了库页岛,因为当时日本也觊觎库页岛。 1858年《瑷珲条约》签了,这基本上是给库页岛的归属判了“死刑”。但事情远没那么简单,沙俄拿到了纸面上的所有权,可旁边还有个日本虎视眈眈。这就像一桌大餐,主人家道中落,请客的强盗刚把肉夹到碗里,另一个早就埋伏在桌边的饿狼也伸出了筷子。而真正的主人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 这片土地,我们曾经拥有,却从未真正“抓住”过。 说起来,库页岛跟咱们的缘分,那可真是源远流长。早在《山海经》里,就提到了一个叫“大海洲”的地方,说岛上住着“毛人”。这可不是瞎编,说的就是岛上的原住民,像尼夫赫人、阿伊努人,他们的体毛确实非常浓密。 到了唐朝,这关系就更具体了。岛上的“流鬼国”还派使者,千里迢迢地跑到长安给唐太宗进贡。你看,人家那时候就知道“找组织”。元朝就更不用说了,直接把库页岛划进了辽阳行省的版图,设立了管理机构。岛上的部落酋长们,每年都得老老实实地交贡品,主要是上好的毛皮。这在当时,就是一种行政归属的铁证。 清朝刚建立的时候,延续了这种管理。地图画得明明白白,岛上还设了姓长、乡长这样的基层官职,专门负责收贡品——最有名的是貂皮,那可是当时的硬通货。 但问题就出在这个“管理”上,实在是太松散了。 怎么个松散法呢?这么说吧,清朝对库页岛的统治,有点像现在很多人养猫,想起来了就喂一把,想不起来就让它自己玩。岛上的居民,名义上是“大清子民”,实际上更像远房亲戚,几年才联系一次。 举个具体的例子。岛上的姓长、乡长如果要向朝廷汇报工作,得去哪儿?他们得划着小船,渡过海峡,再走上几千里的路,到今天黑龙江佳木斯附近的三姓副都统衙门。这来回一趟,大半年就过去了,简直是要了老命。久而久之,这层关系就越来越淡。到后来,朝廷觉得收那点贡品还不够折腾的,干脆连贡都不要了。 这就是典型的“羁縻统治”走到末路的样子。我们以为它永远在那里,所以就不再上心了。 而就在我们打瞌睡的时候,两个邻居早就瞪大了眼睛。 一个是日本。日本的松前藩,离库页岛近,早就派人上岛探险、画地图,甚至在地图上悄悄地把这地方涂成了自己的颜色。另一个就是沙俄。俄国人更直接,他们的哥萨克探险队,扛着枪就上了岛,在岛上建立据点,驱赶当地人。 这一切,远在北京的清政府知道吗?可以说,基本不知道,或者说,知道了也懒得管。 当时的清朝,内部有太平天国搅得天翻地覆,外部有英法联军打上门来,真的是焦头烂额,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个天边边上的“穷亲戚”? 转折点,就是1858年。第二次鸦片战争打得清朝毫无还手之力,沙俄趁火打劫,逼着黑龙江将军奕山签了《瑷珲条约》。这个条约,直接把黑龙江以北6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划给了俄国。库页岛虽然在条约里被列为“中俄共管”,但谁都知道,这“共管”就是俄国独吞的前奏。清政府连黑龙江北岸都丢了,哪还有能力去“共管”一个海岛? 果然,两年后的《北京条约》,沙俄彻底撕下了面具,包括库页岛在内的乌苏里江以东约4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,被正式割让。从此,在法理上,库页岛彻底和中国说了再见。 日本觉得自己下手也挺早的,凭什么让俄国人独吞?于是,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,库页岛成了日俄角力的主战场。1875年,两国签了个《库页岛千岛群岛交换条约》,日本用库页岛南部的权益,换了整个千岛群岛。俄国总算是名正言顺地“拥有”了全岛。 可这安稳日子没过多久。1905年,日俄战争爆发,结果大家都知道,日本赢了。根据战后的《朴茨茅斯条约》,库页岛被一分为二,北纬50度线以南,成了日本的“桦太厅”。 从此,一座岛,两个国家,两种语言,两种制度,就像被强行撕开一样。 这种分裂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二战结束。1945年8月,苏联抓住日本投降前的最后时机,出兵占领了整个库页岛。岛上几十万日本居民,一夜之间从“主人”变成了“难民”,他们被强制遣返回日本,只允许带走极少的行李。很多人,就此永别了他们出生、成长的故乡。 直到今天,这段历史的余波依然没有散去。你可能不知道,日本至今还有一个非官方的纪念日,叫“桦太岛日”,就在每年的8月23日。那些曾经在岛上生活过的日本人以及他们的后代,每年都会举办活动,悼念那片“失去的故土”。在他们心里,那片土地永远停留在了1945年的那个夏天。 而对于俄罗斯来说,库页岛现在是萨哈林州,是其远东地区重要的石油和天然气基地。岛上的经济发展,几乎完全依赖这些能源。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,库页岛则是一个复杂的情感符号,它提醒着我们那段屈辱的历史,也时刻警醒着我们,一个国家如果不够强大,连自己的领土都无法守护。
1901年,慈禧为讨好洋人,下令让军机大臣赵舒翘自尽,赵舒翘先后吞下黄金、鸦片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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