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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婚家庭的AA制,到底谁更吃亏

我和老魏都是二婚。他带着和前妻的儿子,我们婚后生了女儿妞妞。当初图他踏实,事业单位稳定,对我也不错。可如今,为着钱的事,

我和老魏都是二婚。他带着和前妻的儿子,我们婚后生了女儿妞妞。当初图他踏实,事业单位稳定,对我也不错。可如今,为着钱的事,我们第无数次不欢而散。

那天晚饭后,他难得没钻书房,坐我对面搓着手:“儿子马上念初中了,一年要不少钱,妞妞也要上幼儿园了。以后孩子的费用,咱们各出一半吧。”

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。我那点工资,满打满算两千八。妞妞的水果零食、衣裳鞋袜、纸尿裤保险,哪样不是我在掏?偶尔添置家里的洗发水、洗衣液,零零碎碎就没了。现在还要我再扛一半的费用,我上哪变这个钱?

“我妈带妞妞,一分钱没要过。”我尽量让声音平稳,“这不算给家里省钱了?”

老魏低头看手机:“我知道你不容易,可我压力真的很大。”

是,他压力大。可这压力,真是我造成的吗?

01

老魏和前妻的儿子今年十二岁。当初离婚,孩子刚会走路。为了争抚养权,老魏主动放弃要抚养费,这是他至今引以为傲的事:“我养得起我儿子。”

可如今孩子要读私立初中,开销大了,这“骄傲”就成了担子,不止他一个人扛,还压到了我身上。

我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,挣的是零花钱的数,操的却是当妈的心。妞妞的每一口水果、每一件小衣裳,都是我精打细算来的。

上周看见一条裙子,妞妞穿一定好看,标签写着一百二。我拿着看了半天,最后还是挂回去了。

老魏不一样。他月薪是我的三四倍,负责家里大头开支。水电煤气,妞妞的奶粉,看似不少,可于他不过是工资的一部分;于我,那点薪水却是全部。

这让我想起《傲慢与偏见》里那句话:“只考虑金钱的婚姻是荒谬的,不考虑金钱的婚姻是愚蠢的。”我们半路夫妻,感情还没焐热,先得把账算明白。

02

最让我堵心的是他的前妻。

十几年了,她没给过一分抚养费,连颗糖都没买过。老魏当初的“大度”,如今成了我的紧箍咒。凭什么她潇洒转身,而我这个后来者,却要为她儿子的学费发愁?

老魏说:“当初说好的不要抚养费,现在怎么开口?”

“那你就能开口跟我要钱?”这话我没问出口,怕显得太计较。

可婚姻里,谁不计较呢?

法国作家莫鲁瓦说过:“没有冲突的婚姻,几乎同没有危机的国家一样难以想象。”我们的冲突不在风花雪月,就在这柴米油盐的计算里。

我理解老魏作为父亲的责任。可当他要求我平等分担时,是否也看到了我那些看不见的付出?

我妈带妞妞,从早到晚,若按市场价,早超过我那点工资了。这难道不是我对家庭的贡献?

03

那天晚上,我看着熟睡的妞妞,心里一阵酸楚。

如果真按老魏说的,奶粉钱、学费AA,那我成了什么?合租的保姆?这让我想起《三十而已》里钟晓芹的那句话:

“都说婚姻是避风港,谁结婚不是为了过个踏实日子啊?你这样的,真想避风,谁当港啊?”

而我现在,既当不了港,也避不了风。

我和老魏谈过,让他找前妻协商,哪怕分担一部分学费。他沉默很久,说:“不想和她再有牵扯。”

我懂他的顾虑,可我的委屈呢?为这个家,我付出时间、精力,连我妈都搭进来了。到他眼里,却只有明面上的钞票往来。

西蒙·波娃在《第二性》中写道:“婚姻鼓励每个人成为别人命运的nuli,而不是主人。”我忽然警醒:我是不是正在成为别人命运的nuli?承担着本不该我独自承担的重担?

04

现在,我还在和老魏冷战。

但我想明白了几个道理,也说给和我处境相似的你:

第一,婚姻里的付出,不该只有金钱这一把尺。

我妈妈带孩子的辛苦,我在日常操持的琐碎,都是无法折现却真实存在的付出。如果只算钱,这些隐形劳动就永远被忽视了。

第二,半路夫妻,前任的遗留问题必须面对。

老魏的“大度”成了我们现在的负担,这不公平。既然是一家人,就该一起商量解决办法,而不是把压力转嫁到我头上。

第三,沟通要在理解的基础上。

我打算心平气和地告诉老魏: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压力,但也请你看见我的付出和委屈。

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,比如找他前妻适当分担,或者调整家庭开支结构,而不是简单地让我AA。

05

写到这里,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常说:“过日子不是算账,越算越薄。”可当一方只盯着计算器时,另一方就不得不拿起纸笔好好算一算。

婚姻这本账,原来不是算得越清就越好。尤其是半路夫妻,算得太清,就真成了搭伙过日子。

如果你也面临类似的困境,希望你知道:

你的感受是合理的,你的付出值得被看见。半路夫妻不易,但只要我们守住自己的底线,珍视自己的付出,总能找到那杆公平的秤。

毕竟,我们要的是相伴到老的伴侣,不是精打细算的会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