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偷偷养小三25年,工资13420一分不剩全给她,我装傻充愣,等他摔断腿躺床上动弹不得,他才懂我有多狠
......
丈夫摔断腿住院的第三天,他的情人打来电话。
我接起来,平静地说:“他在医院,我是他妻子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,然后传来哭泣声:“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
我挂断电话,看着病床上昏睡的丈夫。
二十五年了,他每月一万三的工资,一分钱都没给过我。
而我省吃俭用存下的钱,原来都是他在外面赚的零花钱。
现在,轮到我了。
01
我叫张秀芳,四十八岁,曾是县城小学的语文老师。二十五年前嫁给工程队技术员赵国栋,婚后为了照顾家庭辞职在家。女儿赵晓琳今年二十三岁,去年大学毕业在市里工作。
在所有人眼里,我们是幸福家庭。赵国栋工作稳定,每月按时上交工资卡。
“秀芳啊,你家老赵对你真好,每月工资全上交,多少男人能做到?”邻居刘姐经常这么说。
我总是笑着点头,心里却有说不清的滋味。
今年三月的一个周五下午,我在卧室整理换季衣物。赵国栋去卫生间洗澡,手机落在了床头柜上,突然响了一声。
屏幕上跳出一条银行短信。
“您尾号8848的银行卡支出12800元,用于华联商场消费。交易时间:3月15日14:32。”
一万两千八?
我拿起手机,仔细看了好几遍。没错,就是12800元,今天下午两点多的消费。可赵国栋今天明明说在工地加班。
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。我快速记下短信内容,把手机放回原处。
晚饭时,我试探性地问:“国栋,今天工地忙吗?”
“挺忙的,一天都没停。”他夹了口菜,头也不抬。
“那你中午在哪儿吃的?”
“工地食堂,和平时一样。”他的语气很自然。
我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。
如果他在工地,怎么会有商场消费记录?而且还是一万多块钱?
接下来的几天,我开始留意他的细节。
他的手机总是扣着放,从不让我碰。有电话打来,总是走到阳台或卫生间接听。
“谁的电话?”我有时会问。
“工地上的,谈工程的事。”他的回答永远如此。
有一次,他洗澡时手机又响了。我走过去看,屏幕上显示“小李”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
对方听到我的声音,立刻挂断了。
等赵国栋洗完澡出来,我跟他说:“刚才小李打电话,我想帮你接,对方就挂了。”
他的脸色变了变:“小李啊,可能打错了。”
“工地上的?”
“嗯,一个小包工头,经常有事找我。”他快速解释,然后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回拨。
我站在客厅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一个包工头打电话,为什么听到是我接听就立刻挂断?
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些反常的细节。
那笔一万多的消费记录。
他总是扣着放的手机。
接到电话就躲开的习惯。
还有那个“小李”听到我声音就挂断的反应。
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一个可能。
第二天是周六,赵国栋说要去工地检查材料。
“周末还要加班?”我问。
“工程赶进度,没办法。”他换好衣服就往外走,“晚饭不用等我了。”
他走后,我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我想起自己曾经是个老师,教过那么多学生,处理过那么多问题。我不是傻子。
我拿起手机,搜索了一家私家侦探公司。
02
一周后,侦探陈先生约我在咖啡馆见面。
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:“张女士,您最好坐下来慢慢看。”
我打开纸袋,第一页是一张照片。
照片里,赵国栋搂着一个女人,两人站在一栋老旧居民楼前,笑得很开心。
我的手开始发抖。
“这个女人叫李梅,今年四十五岁,离异。”陈侦探指着照片说,“她和您丈夫认识二十五年了。”
二十五年?
我抬起头看着他:“你说...二十五年?”
“是的。”陈侦探翻开第二页,“根据调查,他们是在您结婚那年认识的。从一开始,她就存在了。”
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“她住在城东的福安小区,三号楼302室。”陈侦探继续说,“赵先生每周至少去三次,有时候会在那里过夜。他有那里的钥匙。”
我闭上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还有更重要的情况。”陈侦探的声音变得凝重,“李梅有个儿子,叫李峰,今年二十三岁。”
二十三岁?
和我女儿同岁?
我猛地睁开眼睛。
“是的,和您女儿同岁。”他点点头,“根据调查,这个孩子很可能是赵先生的。”
我的脑子嗡的一声。
二十五年。
从我和他结婚那年开始,她就存在了。
而那个孩子,和我女儿同岁。
这意味着我怀着女儿的时候,他让那个女人也怀孕了。
“张女士,您还好吗?”陈侦探关切地问。
我摇摇头,翻开下一页。
那是一份详细的财务调查报告。
“赵先生每月工资13420元,全部打入李梅的账户。”陈侦探指着报告说,“而他给您的钱,是他在外面接私活赚的。”
我的手指在纸上颤抖。
13420元,每个月,二十五年。
我快速在心里算了一下。
四百多万。
他给了那个女人四百多万。
而我,省吃俭用二十五年,存下的十几万,原来都是他在外面赚的零花钱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陈侦探翻到最后一页,“赵先生在城东给李梅买了一套房,价值八十多万。房产证上写的是李梅的名字。”
我看着那张房产证复印件,突然笑了。
笑着笑着,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二十五年,我像个傻子一样。
我以为他每月上交工资卡,就是好丈夫。
我以为他对我体贴照顾,就是真心实意。
原来,我只不过是他挂在明面上的妻子。
而他真正的家,在城东那个老旧小区里。
“张女士,您打算怎么办?”陈侦探问我。
我擦掉眼泪,把资料收好:“谢谢你,陈先生。费用我会尽快结清。”
“不急,您慢慢考虑。”陈侦探递给我一张名片,“如果需要帮助,随时联系我。”
我拿着那个牛皮纸袋走出咖啡馆。
外面阳光明媚,街上人来人往。
只有我,站在人群中,感觉自己像个笑话。
回到家,我把资料藏在衣柜最深处。
然后坐在客厅里,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离婚?
可是女儿马上要订婚了,如果这时候我和赵国栋闹翻,她会怎么想?
而且,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,房子是他的名字,存款也不多。如果离婚,我能分到什么?
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。
既然他能骗我二十五年,那我为什么不能将计就计?
我要让他知道,什么叫做真正的报应。
03
从那天起,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。
我对赵国栋更加温柔体贴,煮他爱吃的排骨汤,给他买新的衬衫。
“秀芳,你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好?”他有些疑惑。
我走过去,帮他整理衣领:“我们都快五十了,要珍惜在一起的时光。”
赵国栋愣了一下,然后拉住我的手:“秀芳,我...”
“怎么了?”我看着他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摇摇头,“就是觉得这些年亏欠你太多。”
我笑了笑:“傻瓜,夫妻之间哪有亏欠不亏欠的。”
他不知道,我每说一句温柔的话,心里就多一分恨意。
同时,我联系了一位律师。
“张女士,如果能证明对方婚内出轨并转移财产,您可以要求对方少分或不分财产。”律师看完我的证据,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现在就可以起诉离婚吗?”
“可以,但我不建议。”律师说,“如果现在离婚,对方可能会转移财产。不如等一个合适的时机,比如等对方出现重大变故,无力转移财产的时候。”
我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一边继续扮演贤妻良母,一边在等待机会。
五月的一个晚上,赵国栋说要去工地检查夜间施工。
“这么晚了还要去?”我关心地问。
“嗯,最近工程紧,必须盯着。”他换好衣服,“你早点睡,不用等我。”
“那你注意安全。”
他走后,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我知道,他不是去工地,而是去城东那个家。
去陪那个女人。
去陪那个得到他所有工资、所有关爱的女人。
我握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但我没有跟踪,没有闹,什么都没做。
因为我在等待。
等待一个让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机会。
六月的最后一天,机会来了。
那天下午三点多,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“请问是赵国栋家属吗?”对方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我的心脏猛地一紧:“我是,请问您是?”
“我是工地的安全员,赵工出了点意外。”
“什么意外?”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“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,右腿骨折,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抢救。”对方说,“您快过来吧。”
我挂断电话,立刻往医院赶。
一路上,我的心情很复杂。
我恨他,恨他骗了我二十五年。
但听到他出事,我还是会担心。
可能这就是多年夫妻的感情吧。
到了医院,我看到急诊室外站着几个工地的人。
“你是赵工的妻子吗?”一个戴安全帽的中年男人走过来。
“是的,他现在怎么样?”
“右腿骨折得很严重,还有软组织挫伤,正在做手术。”对方说,“不过您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我松了口气。
两个小时后,手术结束了。
医生走出来:“手术很成功,但伤得比较重。右腿粉碎性骨折,至少要躺三个月才能下地。而且这三个月必须有人照顾,不能下床活动。”
“三个月?”我重复了一遍。
“是的,而且后期还需要康复训练。”医生叮嘱道。
我看着被推出来的赵国栋,他脸色苍白,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。
“秀芳...”他虚弱地叫我。
我走到他身边,握住他的手:“我在,别怕。”
他不知道,我握着他的手,心里却在想:这就是我等的机会。
赵国栋住院一周后,转到了普通病房。
这一周里,我每天都在医院陪护。给他喂饭、擦身、倒尿壶,什么都做。
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家属都夸我:“你老婆真好,照顾得这么周到。”
赵国栋听了,眼里满是愧疚:“秀芳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只要你好好养伤。”我温柔地说。
但有一天晚上,赵国栋的手机响了。
他正在睡觉,手机放在床头柜上。
我看了一眼屏幕,显示的是“小李”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
“国栋,你怎么这么久不来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对方是个女人的声音,语气很焦急。
我一听就知道,这是李梅。
“他出了意外,在医院住院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。
“你...你是谁?”李梅的声音变得紧张。
“我是他妻子。”我说得很慢,“张秀芳。”
李梅倒吸了一口冷气:“你...你知道了?”
“我什么都知道。”我依然很平静,“二十五年,不短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了哭泣声:“对不起...对不起...我知道我错了...”
“你没错。”我打断她,“错的是他,他骗了我们所有人。”
“那...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李梅小心地问。
我看了一眼床上的赵国栋,他还在沉睡中。
“我会照顾他,直到他康复。”我说,“但之后的事,我们慢慢算。”
说完,我挂断了电话。
从那以后,李梅再也没有打来过。
04
两周后,赵国栋出院回家了。
我把主卧收拾出来,让他住在那里。医生说他至少要卧床两个月,不能有任何大幅度活动。
“秀芳,这些天真是累坏你了。”赵国栋躺在床上,眼圈红了,“我...我真的对不起你。”
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我给他掖好被子。
“就是觉得...这些年亏欠你太多了。”他别过头去,声音有些哽咽。
我坐在床边,看着他:“国栋,有什么话你就说吧。”
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还是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就是想说,等我好了,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。”
“傻瓜。”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,“你好好养伤就行,其他的都不要想。”
他不知道,我说的"其他的都不要想",是真的让他什么都别想了。
晚上,我照例给他端来晚饭。
是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炒青菜。
“秀芳,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他吃得很香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我坐在床边看着他。
吃完饭,我帮他擦了手,然后说:“国栋,我想跟你商量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你说。”
“你的手机,能不能给我保管?”我试探性地问。
他愣了一下:“为什么?”
“你现在躺在床上,手机放在你身边不方便。”我解释道,“万一掉下来摔坏了怎么办?我帮你放在客厅,有电话我第一时间拿过来给你。”
赵国栋犹豫了一会儿:“这...这不太好吧?”
“怎么不好了?”我假装生气地说,“你是担心我偷看你手机?咱们夫妻这么多年,我还信不过你?”
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他急忙解释,“那...那好吧,给你保管。”
他从枕头下拿出手机,递给我。
我接过手机,打开抽屉放进去。
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摄像头,走到病房角落,开始安装。
“秀芳,你在干什么?”他警觉地问。
我转过身,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:“没什么,只是想时刻看着你。医生说你不能乱动,我怕你一个人在家出意外。”
“这...这不用吧?”他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我走到床边,俯下身看着他:“国栋,从今天开始,你的每一句话、每一个表情,我都会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05
接下来的三天,我每天都会打开手机,看那个摄像头传回来的画面。
赵国栋躺在床上,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。醒来的时候,他会盯着天花板发呆,或者试图够到床头柜上的水杯。
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。
第四天早上,我端着早餐进房间。
“秀芳,我想跟你说件事。”他看着我,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什么事?”我把粥放在床头柜上。
“那个...那个摄像头,能不能拿掉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总觉得不自在。”
我坐在床边,看着他:“为什么不自在?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?”
“不是,我就是...”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“国栋。”我打断他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装这个摄像头吗?”
他摇摇头。
我从包里拿出那个牛皮纸袋,慢慢地打开,把里面的照片一张一张铺在他面前。
他和李梅逛超市的照片。
他们在小区门口的合影。
还有那张全家福——他、李梅,还有那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。
赵国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都在发抖。
“秀芳...我...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说。”我平静地说,“二十五年,从我们结婚那年开始,她就存在了。对吗?”
他闭上眼睛,眼泪从眼角滑落:“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
“你每月工资13420元,全部给了她。”我继续说,“而你给我的钱,是你在外面接私活赚的。这二十五年,我省吃俭用存下的十几万,原来都是你的零花钱。”
“秀芳,我真的知道错了...”他哭得像个孩子,“我当年一时糊涂...后来想断也断不掉了...”
“断不掉?”我冷笑一声,“那个孩子和晓琳同岁,你是在我怀孕的时候让她也怀孕的。这叫一时糊涂?”
赵国栋整个人都在发抖:“我...我真的不是故意的...”
“你还给她买了房子,八十多万。”我拿出房产证复印件,“这些钱,都是我们的共同财产。”
“秀芳,你想怎么样都行...”他抓住我的手,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你要离婚我也同意...”
“离婚?”我抽回手,“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松地解脱吗?”
他愣住了。
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国栋,你现在躺在床上,三个月不能动。这三个月里,你的吃喝拉撒都要靠我。你说,如果我不照顾你,你会怎么样?”
他的眼里出现了恐惧。
“我会照顾你的。”我笑了笑,“我会像过去二十五年一样,做个好妻子。但是,你要记住,从今天开始,你的命在我手里。”
说完,我转身走出房间。
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哭声。
那天下午,女儿晓琳回来了。
“妈,我爸怎么样了?”她一进门就问。
“在卧室休息,你去看看他吧。”我在厨房做饭。
晓琳进了卧室,过了一会儿出来了。
“妈,我爸怎么哭了?”她疑惑地问。
“可能是腿疼吧。”我淡淡地说,“医生说骨折很疼的。”
“那要不要给他吃止痛药?”
“吃了,刚才吃过了。”我继续切菜,“晓琳,妈想问你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如果...我是说如果。”我停下手里的动作,“如果有一天妈和你爸离婚了,你会怪妈吗?”
晓琳愣了一下:“妈,你们怎么了?是不是因为爸受伤,你压力太大了?”
“没有,我就是随口问问。”我笑了笑,“你还没回答我呢。”
晓琳想了想:“我不会怪你的,妈。你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,如果真的过不下去了,离婚也没什么。”
我转过身抱住女儿:“晓琳,妈对不起你。”
“妈,你说什么傻话呢?”晓琳拍着我的背,“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。”
如果她知道真相,还会这么说吗?
晚上,晓琳在客厅陪我看电视。
“妈,你最近是不是瘦了?”她关心地问。
“有吗?”我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“有啊,脸都小了一圈。”晓琳说,“你要注意身体,别太累了。”
“妈知道。”我拍拍她的手,“对了,你和小张最近怎么样?”
小张是晓琳的男朋友,两人交往一年多了。
“挺好的,他说等攒够了首付,我们就结婚。”晓琳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我看着女儿,心里百感交集。
她不知道,她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06
一周后,我接到了李梅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