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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当着媒体的面,奖励给我一个500克的金粽子,我把粽子摔在地上后,提高音量问:这粽子里面为啥是灰色

公司当众授予我荣誉金粽,以表彰我的卓越贡献。我曾在感动中收下,却在危难时发现那不过是镀金的铁块。申诉无门,反被构陷,我失

公司当众授予我荣誉金粽,以表彰我的卓越贡献。

我曾在感动中收下,却在危难时发现那不过是镀金的铁块。

申诉无门,反被构陷,我失去一切,最终含恨而终。

如今,我重生在颁奖典礼的两小时前。

这一次,我提前备好了磁铁与密度对照卡。

当金粽再次落入手中,我故意失手让它坠地。

在清脆的撞击声与全场的寂静中,我举起它,对着闪烁的镜头轻声发问。

“领导,这金子里面……怎么是灰色的?”

01

端午前两天,公司说要表彰我的突出贡献,特意请了几家媒体到场,准备把一个宣称五百克重的实心金粽当众发给我。

这场景我经历过一次了,上一回我傻乎乎地感动了半天,以为老板真是器重我,后来不但自愿加班,连奖金被找理由扣掉都没吭声。

可等我丈夫急病需要一大笔钱,我拿着那金粽去典当行,老师傅只瞥了一眼就摇头,说这根本不是金的,里面就是个铁块,外面镀了层颜色。

我气不过,跑回公司讨说法,他们却反咬一口,说我早就把真金粽卖了,现在拿个假货来讹钱。

我当时拿不出任何证据,反而被他们告上法庭,说我损害公司名誉,最后输了官司,赔了钱,工作也丢了,整个行业都没人再敢用我。

丈夫的病就这么耽误了,他心灰意冷,从医院旁边一栋废楼的楼顶跳了下去,我找到他时,地上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影子。

没过半年,我也病死了,眼睛都没闭上,心里全是不甘和恨意。

也许就是这股恨意让我重新睁开了眼,时间正好回到颁奖开始前的两小时。

我看着桌上那个还没递出的、用红丝绒盒子装着的金粽子,深吸一口气,把手机里早就存好的几张关键截图又看了一遍。

我给丈夫周维发了条信息:“维哥,上午别上班了,来我公司颁奖现场,带上手机,记得从头到尾录清楚。”

他很快回了个“好”,虽然疑惑,但没多问。

我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,里面有一块用软布包着的小磁铁,还有一张打印好的标准金密度与重量体积对照卡。

上午十点,会议室里架起了长枪短炮,公司老板谭永明和老板娘赵静笑容满面地站在台上。

谭永明从礼仪手里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红盒子,转身面向我,声音洪亮:“顾晴,这次能拿下远航集团的大单,你是头功,公司不会忘记你的付出,这个金粽子,是我们的一点心意,祝你端午安康!”

闪光灯咔咔地响,我走上前,双手接过那个盒子,确实很压手。

我打开盒子,取出那个金灿灿的粽子造型摆件,入手冰凉。

“谢谢谭总,谢谢公司。”我微笑着,手指却悄悄一松。

“哐当”一声闷响,那金粽子直直掉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,声音格外刺耳。

全场顿时一静。

我连忙弯腰,用早准备好的手帕垫着把它捡起来,手帕里藏着磁铁,在捡起的瞬间,我让磁铁轻轻贴了一下粽子的棱角。

手帕下的磁铁传来明显的吸附感。

我站起身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困惑,举起那个金粽子,对着离我最近的一个镜头,指着手帕虚掩的一角:“谭总,这……这好像不太对,这东西怎么会被磁铁吸住?”

台下的记者们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瞬间围拢过来,镜头全部对准了我手里的东西和我的脸。

谭永明的笑容僵在脸上,赵静则下意识地上前半步。

“小顾,你胡说什么呢!”谭永明很快调整表情,语气带着责备,“这当然是真的,我亲自去金店挑的,发票证书都齐全,你别大惊小怪。”

我没有硬顶,反而顺着他的话说:“谭总,我就是怕您也被骗了呀,您看,这要是真金,磁铁肯定不吸,现在这情况,要么是这粽子有问题,要么就是那家金店不老实,用假货糊弄了您。”

我这话说得诚恳,还把责任往可能存在的“奸商”身上引。

谭永明的脸色缓和了一点,刚要开口,赵静抢先一步,笑着打圆场:“肯定是误会,永明办事我最清楚,绝不会买假货,可能是这工艺品的内部有什么特殊结构,小顾,你先收好,回头我们私下去金店问问,一定给你个交代。”

她说着就想从我手里把金粽子拿过去。

我手微微一缩,语气依旧温和但坚定:“赵总,谭总,正因为这是你们的心意,我才觉得更不能糊弄过去,不然传出去,说公司用假金子奖励功臣,对公司的名声也不好,正好今天媒体朋友们都在,咱们不如现在就一起去发票上写的这家金店问问清楚,如果是金店的问题,也能当场揭穿他们,给谭总您正名。”

我从盒子里拿出那张制作精美的发票,对着镜头清晰展示了上面的店铺名“福瑞祥金店”和地址。

谭永明的嘴角抽动了一下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他强笑道:“没必要兴师动众吧,那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,我打个电话问问就行,如果是他们弄错了,我让他们给你换个真的,不,加倍补偿你。”

“谭总,您就是太讲情面了。”我摇摇头,声音提高了一些,确保在场每个人都能听清,“越是朋友,越不能让他坑了您,今天这事儿不搞清楚,您这几十万不就打水漂了吗?而且,这金粽子是抵了我这个项目的业务提成的,要是东西是假的,我的提成又该怎么算呢?”

最后这句话,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。

记者群里传来低低的议论声。

“原来不是纯奖励,是抵提成的啊……”

“用实物抵现金,这本身就有点问题吧……”

“关键是实物还可能是假的……”

谭永明和赵静的脸色彻底变了。

02

就在这时,台下一直举着手机录像的周维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却清晰:“谭总,赵总,刚才顾晴没拿稳掉地上,还有后来她说话,您二位回应,整个过程我都录下来了,包括顾晴说这金粽子是抵提成的那句,您好像也没否认。”

所有的镜头又唰地一下转向了周维。

谭永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赵静则狠狠瞪了周维一眼,又看向我,眼神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。

我从包里拿出那张打印好的对照卡,递给身边一位看起来最资深的记者:“老师,您是专业的,帮忙看看,按照标准金的密度,五百克的金子,体积大概是多少,掂掂手里这个,感觉对吗?”

那位记者接过卡片看了看,又用手掂了掂我递过去的金粽子,眉头皱了起来:“手感是有点飘,不像实心五百克黄金该有的坠手。”

另一个记者凑过来:“能让我用随身带的电子秤称一下吗?就称重,不破坏。”

我点点头。

那小秤显示:501克,重量倒是对得上。

“重量没问题,但手感就是不对,而且能被磁铁吸……”那记者嘀咕着,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。
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已经不是我一个人指控,而变成了现场多方验证下的“可疑事件”。

谭永明眼看局面失控,压低声音对我急促地说:“顾晴,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解决,保证让你满意,别在媒体面前闹,对你也没好处!”

我平静地看着他:“谭总,我只是想搞清楚,我应得的提成,到底变成了什么,如果金店没问题,那就是我们公司内部的问题,我更得当着大家的面弄明白,不然以后哪个员工还敢给公司拼命?”

说完,我直接拿出手机,开始按号码:“既然金店可能有问题,公司内部也可能有问题,我觉得还是报警处理最公平,让警察来调查,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。”

“别!”赵静失声喊道,伸手想拦。

但已经晚了,我按下了拨出键,并且打开了免提。

“喂,110吗?我要报案……”

警察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。

带队的是位姓郑的警官,面容严肃,我简要说明了情况,然后把那个金粽子、发票、以及周维手机里的视频备份U盘一起交给了警方。

“警官,我怀疑这个奖励物品是假的,它涉及我的一笔大额业务提成,另外,我也担心我们公司老板可能是被无良金店欺骗了,希望警方能查明真相。”

我的说法依旧留有余地,没有直接指认谭永明夫妇欺诈。

谭永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对郑警官说:“警官,误会,都是误会,我们公司奖励员工绝对是真心的,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环节出了错。”

郑警官看了他一眼,公事公办地说:“是不是误会,调查了才知道,麻烦几位,还有现场的媒体朋友,有拍到关键画面的,都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,另外,我们需要立刻去这家‘福瑞祥金店’核实情况。”

去派出所的路上,周维紧紧握着我的手,他的手心有些汗湿。

“你怎么提前知道……”他小声问。

我摇摇头,没多说,只轻声道:“维哥,谢谢你今天来了。”

在派出所做完初步笔录,警方兵分两路,一路去金店调取监控和销售记录,另一路对金粽子进行初步检验。

检验结果很快出来:表面为主要成分为铜的合金镀层,内芯为铁质,磁铁反应强烈。

根本不是什么金粽,就是一个镀了金颜色的铁疙瘩。

去金店的民警也传回了消息。

“福瑞祥金店”的监控显示,一周前谭永明确实来店里购买过一个五百克足金的金粽子摆件,也开具了发票。

但是,两天后,赵静独自来到店里,以“款式不满意”为由,办理了退货,拿回了全额货款。

金店老板提供了完整的退款记录和监控。

与此同时,警方在赵静的个人电脑网购记录里,发现了一条下单信息:就在退货当天,她在网上定制了一个“500克仿金工艺铁质摆件,可刻字”,价格一百二十元,收货地址是公司。

面对这些证据,谭永明和赵静的脸色灰败。

郑警官严肃地问他们:“真金粽子去哪儿了?”

谭永明支支吾吾,最后才说,真金粽被他拿去抵押给了一个做民间借贷的朋友,换了一笔钱用于公司短期周转。

“我们……我们本来想过段时间就赎回来,再给顾晴的,没想到她今天当场就……”赵静试图辩解。

“所以,你们用假货冒充真金奖励员工,是事实了?”郑警官打断她。

两人哑口无言。

事件的性质就此明确。

因为有多家媒体在现场,消息根本捂不住。

当天下午,本地社会新闻就出现了头条:《黑心老板用铁疙瘩冒充金粽克扣员工巨额提成》。

新闻里还附上了派出所的情况通报截图。

新闻发酵的速度惊人。

公司的社交媒体账号瞬间被网友攻陷,骂声一片。

“真是开了眼了,用铁块镀金当奖励?”

“这算诈骗了吧?警察叔叔抓他们!”

“员工拉来大单,不说好好奖励,还想着法坑人,这种公司迟早倒闭!”

“心疼那位女员工,要不是她当场发现,这哑巴亏就吃定了。”

“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,查查他们以前的‘奖励’!”

晚上,我和周维在一家安静的餐厅吃饭,他点了好几个我喜欢吃的菜。

“今天……像做梦一样。”他给我夹了块鱼,“你之前让我录像,我还觉得你想多了,没想到……”

“没想到他们真能这么无耻,对吧?”我接过话头。

他重重地点头,眼里还有后怕:“要是没发现,你的提成就真没了。”

“不止提成。”我低声说,想起前世,心脏微微抽痛。

他握住我的手:“现在好了,警察都立案了,他们赖不掉。”

“嗯。”我反握住他的手,温暖而真实,“维哥,以后我们每年都去做全身体检,好不好?健健康康的,比什么都强。”

他笑了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
03

第二天,我正式向劳动仲裁委员会提交了申请,要求公司支付拖欠的业务提成及赔偿金,同时,我也在律师的建议下,准备提起民事诉讼,追究谭永明和赵静的欺诈责任。

我的律师姓方,是周维表哥介绍的,专打劳动纠纷官司,经验丰富。

他翻看着我整理的材料——劳动合同、项目合同、业绩证明、录音整理文字稿、警方通报、媒体报道截图、假金粽的鉴定报告副本,赞许地点点头:“证据链很完整,他们抵赖不了,这个案子,不仅要拿回你的钱,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,给类似的黑心老板一个警示。”

方律师的动作很快,申请提交后,劳动仲裁庭迅速受理,并排了期。

与此同时,市场监管部门和税务部门也注意到了舆论,先后发布公告,表示已对“明静科技有限公司”启动调查。

公司的几个大客户看到风声不对,纷纷暂停了合作洽谈。

谭永明开始不停地给我打电话,发短信。

一开始是强硬的威胁,说我“把事情做绝”,“在行业里混不下去”。

见我不理,又变成低声下气的哀求,说愿意私下补偿我双倍提成,让我撤诉,别再接受媒体采访。

我一条都没回,直接把他的号码拉黑,所有信息截图保存,交给了方律师。

“这是他们试图干扰司法和私下利诱的证据。”方律师说。

事情似乎正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。

但我心里清楚,谭永明和赵静经营公司多年,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。

果然,几天后的傍晚,我下班回家,刚出地铁站,就感觉似乎有人在不远不近地跟着我。

我故意放慢脚步,在一个便利店门口停下,借着玻璃反光观察。

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,站在街对面的报亭旁,看似在看报纸,目光却不时扫向我这边。

我心头一紧,没有直接往家的方向走,而是拐进了旁边灯火通明的商场。

在商场里绕了两圈,从另一个出口出去,打了辆车,让司机在附近转了几圈,确认没人跟踪,才敢回家。

周维听了我的描述,脸色凝重:“他们急了,什么都干得出来,明天开始,我接送你上下班。”

我点点头,没有拒绝。

又过了两天,我的银行账户突然收到一笔五十万元的转账,汇款方是一个陌生的皮包公司。

我立刻联系了银行冻结这笔款项,并再次报警,提供了新的情况。

郑警官告诉我,他们查到那家皮包公司的注册人,是谭永明一个远房表弟。

“他们这是狗急跳墙,想伪造你已经收到补偿的证据,或者给你扣个敲诈的帽子。”方律师分析道,“你处理得很好,及时冻结并报警,又给他们加了一条罪名。”

压力似乎从四面八方而来,但我反而更加镇定。

我辞掉了明静科技的工作——事实上,公司在那次事件后已经处于半停摆状态。

方律师帮我介绍了一家业内口碑不错的公司,对方负责人听说了我的事,不但没有歧视,反而很欣赏我的能力和勇气,给了我一个不错的职位。

去新公司报道的前一天晚上,我和周维好好庆祝了一下,在家做了顿丰盛的晚餐。

“好像一切都走上正轨了。”周维举杯,“新工作,新开始,官司也快开了,我们顾晴要大获全胜了。”

我笑着和他碰杯,心里却绷着一根弦。

我知道,谭永明和赵静绝不会甘心赔钱又坐牢,他们一定还有后手。

就在我们收拾完餐桌,我准备去洗澡的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。

是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。
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,但没有先开口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传来谭永明嘶哑疲惫,甚至带着点绝望的声音,完全没了往日颐指气使的腔调。

“顾晴……我们……能不能最后谈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