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霞资讯网

大龄女儿出嫁,我陪嫁了68万现金,女婿奶奶却只回了6箱土腊肉,我切开腊肉,看到里面的东西,全家都懵了

我这辈子最丢脸的事,就是女儿婚礼上,亲家回的那6箱土腊肉。我陪嫁了68万崭新钞票,他们却抬上来一坨坨黑乎乎的肉块。全场宾

我这辈子最丢脸的事,就是女儿婚礼上,亲家回的那6箱土腊肉。

我陪嫁了68万崭新钞票,他们却抬上来一坨坨黑乎乎的肉块。

全场宾客的眼神,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

这口气我憋了整整3个月,好不容易顺了气,决定去女儿家,把那些碍眼的腊肉全清理掉。

正好女儿女婿不在家,我索性对着腊肉就是狠狠一刀。

没想到,刀切到硬物,腊肉里竟然有东西。

我挖出来一看,是个用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。

好奇心驱使我打开,然而,我只看了那个包一眼,我的手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
01

林雅娟今年五十三岁,和丈夫王建国在省城经营着两家五金店,生意做了将近二十年,手里攒下了不少积蓄。

他们只有一个女儿,名叫王雨欣,从小就被夫妻俩捧在手心里长大。

雨欣读书很争气,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企做会计,长得也清秀漂亮,追求她的小伙子一直没断过。

林雅娟和丈夫对女儿的婚事特别上心,托了不少朋友介绍对象,都是城里有房有车的优秀青年。

可是雨欣一个都看不上,总说那些男的太浮夸,说话办事都不踏实。

2014年春天的一个周末,雨欣突然带了个男孩子回家吃饭。

“爸、妈,这是我男朋友张伟。”雨欣拉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走进门。

林雅娟当时就愣住了。

这个小伙子个子不算高,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普通的灰色夹克,手里提着一个布袋,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上班族。

“叔叔阿姨好,我是张伟,在快递公司做区域经理。”张伟说话很腼腆,声音也不大。

林雅娟表面上客气地招呼他坐下,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,这门亲事她绝对不能同意。

张伟从布袋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,小心地放在桌上。

“这是我奶奶自己熏的土腊肉,她让我一定要带给叔叔阿姨尝尝。”张伟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。

林雅娟瞟了一眼那个油纸包,心里更不舒服了。

现在什么年代了,第一次上门居然送腊肉,这家人也太不会办事了。

吃饭的时候,张伟话不多,问一句答一句,显得有些拘谨。

雨欣倒是很活跃,不停地给张伟夹菜,还特意把那块腊肉蒸了切片端上桌。

“妈,您尝尝,张伟奶奶熏的腊肉可香了。”雨欣夹了一片放到林雅娟碗里。

林雅娟勉强尝了一口,咸味很重,烟熏味扑鼻,她皱了皱眉,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。

“太咸了,吃多了对血压不好。”林雅娟放下筷子,语气淡淡的。

张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小声说:“奶奶年纪大了,口味是有点重。”

饭后,张伟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,雨欣送他到楼下。

林雅娟立刻把女儿叫到客厅,王建国也从书房走了出来。

“妈跟你说,这个男孩子不合适。”林雅娟开门见山。

“怎么不合适了?张伟人很好,对我也特别真心。”雨欣不服气地反驳。

“你看看他那样子,有车吗?有房吗?在快递公司能挣多少钱?你跟着他以后日子怎么过?”林雅娟连珠炮似的发问。

“妈,您怎么这么看重物质条件!张伟虽然现在条件一般,但他踏实肯干,人又孝顺,这样的男人现在哪里找?”雨欣的声音提高了几分。

“踏实肯干能当饭吃吗?你现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,等结婚了柴米油盐什么都要钱,到时候你就知道苦了。”林雅娟越说越激动。

王建国插话道:“雅娟,你也别把话说得这么绝对,我看那小伙子挺老实的。”

“老实有什么用?老实能换来房子车子吗?咱们辛辛苦苦把女儿养这么大,就让她嫁给一个穷小子?我不同意!”林雅娟态度坚决。

雨欣的眼眶红了:“妈,我都二十八岁了,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人,我不需要什么豪宅豪车,我只要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。”

“你现在年轻不懂事,等你吃了苦头就知道妈说的对了。”林雅娟毫不退让。

“我就认准他了,您要是不同意,我这辈子就不结婚了!”雨欣说完哭着跑回了自己房间,重重关上了门。

王建国叹了口气:“你至于吗?女儿喜欢就行了,咱们当年结婚的时候不也是一穷二白?”

“那能一样吗?时代不同了,现在没房没车怎么过日子?我不能让女儿受苦。”林雅娟说着也红了眼眶。

接下来的几个月,林雅娟托了各种关系给雨欣介绍对象。

有在证券公司工作的,有在事业单位上班的,还有自己开工厂的,个个条件都比张伟好很多。

可雨欣一个都不见,每次林雅娟一提相亲的事,她就找借口躲开,要么就说要加班。

林雅娟气得直跺脚,王建国却开始帮着女儿说话。

“雅娟,我看那小伙子挺实在的,要不就算了吧,女儿高兴最重要。”

“实在有什么用?实在能当饭吃吗?你就是太惯着女儿了!”林雅娟没好气地说。

“你别老拿钱说事,人品好比什么都强。”王建国试图讲道理。

“你就是心软!等女儿以后吃苦了,看你怎么办。”林雅娟听不进任何劝告。

母女俩就这样僵持了大半年,雨欣和张伟的感情反而越来越好。

林雅娟经常看到女儿下班后和张伟通电话,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,脸上总是挂着笑容。

更让她生气的是,雨欣还经常把张伟奶奶寄来的腊肉带回家,变着花样做给他们吃。

“妈,您尝尝这个腊肉炒蒜苗,张伟奶奶说这是她们村的特色做法。”雨欣献宝似的端上一盘菜。

林雅娟尝都不尝:“我不吃,咸得要命,对心血管不好。”

雨欣的笑容僵在脸上,默默地把菜端走了。

王建国偷偷夹了一筷子,小声对女儿说:“挺香的,你妈不吃我吃。”

有一天晚上,雨欣突然跪在了林雅娟面前。

“妈,我求您了,您就同意我和张伟的事吧。”雨欣眼泪汪汪地说。

“他又来催婚了?”林雅娟冷冷地问。

“不是催婚,是奶奶生病了,老人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孙子结婚。”雨欣哭得更厉害了,“张伟说,如果您不同意,他就不娶我了,不能让奶奶带着遗憾走。”

“那不是更好吗?”林雅娟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有些松动。

“妈!”雨欣抱住林雅娟的腿,“我都二十八了,我真的爱他。您要是不同意,我就一辈子不嫁人,您忍心吗?”

看着女儿哭得梨花带雨,林雅娟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
王建国在旁边劝道:“雅娟,算了吧,女儿的幸福最重要。你要是实在不放心,咱们就见见张伟的父母,看看他们家到底什么情况。”

“对,妈,您要是不放心,我们现在就去见张伟的父母,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。”雨欣抓住林雅娟的手,眼里满是恳求。

林雅娟沉默了很久,最后终于松了口。

“行,那就见见吧。”

02

周末,张伟带着父母来到了王家。

张伟的父亲叫张大山,母亲叫李秀英,两口子都是朴实的农民,穿着虽然干净但明显是多年的旧衣服。

张大山手里提着一个大竹篮,里面装满了腊肉,都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。

“亲家,亲家母,我们从乡下来,没什么好东西,就带了点自家熏的腊肉,你们别嫌弃。”李秀英有些拘谨地说。

林雅娟瞟了一眼那一篮子腊肉,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
“坐吧。”她的语气不冷不热。

张大山坐在沙发边缘,双手放在膝盖上,显得很紧张。

“亲家,我知道我们家条件不好,配不上你们家雨欣。但张伟是个好孩子,他一定会对雨欣好的。”张大山诚恳地说。

“你们家在城里有房子吗?”林雅娟直截了当地问。

张大山的脸色变得不太自然:“我们、我们在城里还没买房,但张伟说他会努力挣钱,尽快在城里安家。”

“现在城里一套房子至少要八九十万,他一个送快递的,什么时候能攒够?”林雅娟的话像刀子一样锋利。

“妈!”雨欣急了。

李秀英红着眼眶说:“亲家母,我们是穷,但我们不会让雨欣受委屈的。我们老两口攒了十五万,可以给他们付个首付,剩下的让他们自己慢慢还。”

“首付?那以后几十年的房贷呢?生了孩子怎么办?上学怎么办?”林雅娟一连串的问题让气氛更加尴尬。

王建国咳嗽了一声:“雅娟,先吃饭吧,菜都凉了。”

那顿饭吃得特别压抑,张大山和李秀英几乎没怎么动筷子,说话也小心翼翼的。

林雅娟偶尔夹一筷子菜,心里却在盘算怎么让女儿死心。

送走张家人后,林雅娟和丈夫在房间里大吵了一架。

“你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?人家大老远从农村来,你就这么对人家?”王建国很少这么生气。

“我哪里过分了?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林雅娟毫不退让。

“什么实话实说?你就是看不起人家穷!”

“我就是看不起!我女儿凭什么要嫁给一个穷小子?”

“你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势利了?当年咱们刚结婚的时候,不也是一穷二白吗?”

“那不一样!那时候大家都穷,现在能一样吗?咱们辛苦一辈子,不就是想让女儿过得好点?”林雅娟说着哭了起来。

王建国叹了口气,语气软了下来:“我知道你是为了女儿好,但你不能用钱来衡量一切啊。”

“我就是用钱衡量!没钱怎么过日子?你告诉我!”林雅娟擦着眼泪。

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,雨欣冲了进来。

“你们够了!我要嫁就是嫁,不嫁就一辈子不嫁!”雨欣说完摔门而出,一连三天没回家。

林雅娟这才慌了,托朋友到处打听,最后得知女儿住在张伟租的房子里。

王建国说:“你再这样闹下去,女儿真的要跟你断绝关系了。”

林雅娟沉默了很久,最后妥协了。

“行,我同意他们结婚,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
“什么条件?”

“我要给雨欣准备一笔丰厚的陪嫁,让男方家看看,我女儿不是嫁不出去,而是他们张家高攀了。”

王建国愣住了:“你这是图什么?非要争这口气?”

“我就是要争这口气。我女儿嫁过去,不能让人瞧不起。”林雅娟态度坚决。

就这样,林雅娟开始筹备女儿的婚礼。

她找人打听了一圈,在她们这个圈子里,陪嫁少则四五十万,多则上百万。

林雅娟思来想去,决定给女儿准备六十八万现金,取个吉利数字。

“你疯了?六十八万?”王建国听了她的打算,差点跳起来。

“怎么了?咱家拿不出这个钱吗?”

“不是钱的问题,是你这样做太张扬了,会让亲家很难堪的。”

“我就是要张扬,我就是要让男方家知道,我女儿值这个价。”林雅娟固执地说。

王建国拿她没办法,只能叹气。

雨欣知道这个消息后,专门跑回家找林雅娟。

“妈,您不用给我准备这么多陪嫁,我和张伟自己能过好。”

“这是妈的心意,你就收着吧。”

“可是这么多钱,张伟家压力会很大的……”

“别可是了,妈就这么一个女儿,不给你给谁?”林雅娟打断女儿的话。

雨欣眼眶红了,抱住母亲:“妈,谢谢您。”

林雅娟拍拍女儿的背,心里五味杂陈。

婚礼定在2015年5月18日,张家坚持要在农村老家办,说是奶奶身体不好,不能长途奔波。

林雅娟本来想在城里大酒店办,被王建国劝住了。

“算了,就依着他们吧,你已经够张扬了。”

婚礼前一周,林雅娟去银行取了六十八万现金,全是崭新的百元大钞,整整装了八个红包。

“雅娟,你真的要把这么多现金带去农村?不安全吧?”闺蜜刘姐劝她。

“怕什么?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见,让他们知道我女儿身价不凡。”林雅娟不以为然。

刘姐摇摇头:“你这个脾气啊,真是几十年不变。”

03

婚礼那天是个晴天,阳光很好。

林雅娟和丈夫开车去张家村,车上放着那八个装满现金的红包。

张家村在城郊,开车要一个多小时。

越往村里开,路越窄,两边的房屋也越来越老旧。

“就这地方,我女儿以后要是常回来,多受罪。”林雅娟忍不住嘀咕。

“你少说两句吧,今天是大喜日子。”王建国提醒道。

张家的院子不大,但打扫得很干净,门口挂着红灯笼和喜字。

院子里摆了二十多桌酒席,都是临时搭起来的圆桌,铺着红布。

最引人注目的是院子里拉着的几条绳子,上面挂满了成串的腊肉,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。

村里的乡亲们大多穿着朴素的衣服,看到林雅娟他们的车开进来,都好奇地围过来看。

“这就是新娘子的父母吧,开这么好的车。”

“听说城里来的,特别有钱。”

窃窃私语声传进林雅娟耳朵里,她昂着头下了车,穿着定做的旗袍,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。

张大山和李秀英赶紧迎出来,张伟的奶奶也坐在轮椅上被推了出来。

老人家已经八十六岁了,满头白发,但眼睛很亮,看到林雅娟就伸出手。

“亲家母,谢谢你们把这么好的姑娘嫁到我们家。”奶奶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林雅娟勉强握了握老人的手,心里却在想,这么老了还出来折腾。

“雨欣呢?”她问。

“在房间里化妆呢,马上就好。”李秀英忙说。

林雅娟环顾四周,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
婚礼布置得实在太简陋了,连个像样的舞台都没有,就在院子中间空出一块地方,摆了几把椅子。

音响设备也很老旧,正放着一些老歌,听起来很有年代感。

“亲家,今天简陋了些,让您见笑了。”张大山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没事,入乡随俗。”林雅娟嘴上这么说,脸上却没什么笑容。

宾客陆续到齐,大多是村里的乡亲,还有张伟的一些亲戚朋友。

十一点整,婚礼正式开始。

张伟穿着租来的西装,牵着雨欣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
雨欣穿着洁白的婚纱,化了精致的妆,笑得很幸福。

司仪是村里的老教师,拿着话筒说着祝福的话。

“下面,有请新娘的父母上台,给新人送上祝福和陪嫁。”

这是林雅娟等待已久的时刻。

她和王建国走上台,王建国手里拎着那八个装满现金的红包。

台下的宾客都伸长了脖子看。

林雅娟拿过话筒,清了清嗓子。

“今天是我女儿雨欣出嫁的日子,作为母亲,我有很多话想说。”

她顿了顿,环顾四周。

“雨欣是我和她爸的独生女,从小我们就把她当成掌上明珠。今天她嫁人了,我舍不得,但也希望她能幸福。”

台下响起掌声。

“作为陪嫁,我和她爸给她准备了六十八万现金,希望她和张伟以后的日子能过得顺顺利利,发发发。”

她这话一出,台下瞬间炸开了锅。

“六十八万?我的天,这么多钱?”

“城里人就是有钱啊。”

“这得熏多少腊肉才能赚回来……”

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。

张大山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,李秀英低着头,奶奶则默默擦了擦眼角。

林雅娟把八个红包递给雨欣,雨欣接过时小声说:“妈,您这样太招摇了。”

“怕什么,这是妈给你的,谁也管不着。”林雅娟声音不小,故意让周围人都听见。

王建国在旁边拉了拉她的袖子,示意她别说了。

林雅娟回到座位上,心里很得意。

这下子,男方家总该知道我女儿的份量了吧。

婚礼继续进行,到了男方给彩礼和回礼的环节。

张大山推着奶奶的轮椅上了台,李秀英跟在旁边。

张大山接过话筒,手有些发抖。

“亲家,亲家母,我们家条件不好,拿不出像样的彩礼,但这是我们全家人的一点心意。”

说着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,递给林雅娟。

林雅娟接过来,掂了掂,很薄,估计也就几千块钱。

她的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。

就这点钱?

我给了六十八万,他们回礼就这么点?

正当她要发作的时候,奶奶突然招了招手。

几个年轻人从旁边抬出来六个大木箱,每个箱子都沉甸甸的。

“亲家,亲家母,这是我们全村人一起帮忙熏的土腊肉,整整六大箱。”奶奶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很清晰,“我们农村人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但这腊肉是我们用心做的,每一块都熏足了时辰。”

她顿了顿,接着说:“腊肉能存放很久,就像感情一样,经得起时间。希望两个孩子以后的日子,就像这腊肉一样,越久越香。”

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,不少老人都在抹眼泪。

林雅娟却愣在原地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
六十八万换六大箱腊肉?

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?

王建国赶紧站起来:“谢谢亲家,谢谢奶奶,这腊肉我们一定好好珍藏。”

他拉着林雅娟坐下,小声说:“你别发火,今天是女儿的大喜日子。”

林雅娟咬着牙,强忍着没发作,但心里的火气已经压不住了。

婚宴的后半场,林雅娟一直板着脸,一句话不说。

雨欣看出母亲不高兴,过来劝她:“妈,您别生气,奶奶和乡亲们真的很用心,这些腊肉熏了整整三个月呢。”

“用心?用心就能打发人了?”林雅娟没好气地说。

“妈……”

“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

婚宴结束后,张大山让人把那六箱腊肉抬到林雅娟的车上。

“亲家,这腊肉都是我们亲手熏的,用的是最好的土猪肉,你们带回去慢慢吃。”张大山满脸堆笑。

林雅娟看都不想看一眼:“放后备箱吧。”

回城的路上,林雅娟一直黑着脸。

王建国开着车,叹了口气:“你至于吗?人家也是一片心意。”

“心意?这叫什么心意?这叫寒碜人!”
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?人家农村人家,能拿出什么好东西?这些腊肉说不定已经是他们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。”

“那也不能用腊肉打发我吧?我给了六十八万啊!”

“所以呢?你给六十八万不就是为了撑面子吗?现在面子撑了,又嫌人家回礼少?”

林雅娟一时语塞。

“我告诉你,那些腊肉在村里人眼里可能就是最贵重的礼物了。你别总用你的标准衡量别人。”王建国难得这么严肃。

“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林雅娟别过头去。

“那你自己生气去吧,反正女儿已经嫁出去了。”

回到家,王建国让人把六箱腊肉搬进储物间。

林雅娟看着那六箱腊肉,越看越生气。

从那天起,她和亲家的关系就彻底僵了。

04

女儿婚后住在城里租的房子里,离林家不远。

林雅娟隔三差五就去看她,名义上是看女儿,实际上是想看看张伟对她好不好。

每次去,雨欣都表现得很幸福,说张伟对她特别好,公婆也经常打电话关心她,奶奶还时不时寄腊肉来。

但林雅娟就是不信。

“一个农村家庭出来的男人,能有多体贴?”她总是在心里嘀咕。

有一次去女儿家,林雅娟看见阳台上挂着好几串腊肉,冰箱里也塞得满满的。

“雨欣,这些腊肉你们怎么还没吃完?”林雅娟问。

雨欣愣了一下:“哦,我和张伟平时工作忙,很少在家做饭。而且奶奶每个月都寄新的来,根本吃不完。”

“吃不完就扔了,放着也是占地方。”林雅娟脱口而出。

“妈!这是奶奶特意寄的,怎么能扔?”雨欣有些生气了。

“什么特意寄的?就是普通的腊肉,超市里几十块钱一斤,有什么好珍惜的?”

“妈!”雨欣的声音提高了,“这是奶奶的心意,您能不能别这样?”

“我怎么了?我说错了吗?”

“您就是看不起张伟一家,从始至终都看不起。”雨欣的眼眶红了。

“我是看不起,怎么了?我说错了吗?你看看他们家的条件,再看看咱们家,门不当户不对的。”林雅娟越说越激动。

“妈,您走吧,我今天不想和您吵。”雨欣开始赶人。

林雅娟气得够呛,摔门而出。

回家后,她越想越生气。

那六箱腊肉就像一根刺,扎在她心里。

每次想起婚礼上的场景,想起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样子,她就觉得憋屈。

王建国看她这样,劝了好几次。

“雅娟,你能不能放下了?都过去好几个月了。”

“我放不下。”林雅娟固执地说。
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“我想把那些腊肉全扔了,看着就来气。”

“你疯了?那是人家的心意,你不吃可以,但不能扔。”

“什么心意?我看就是故意寒碜我。”林雅娟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?”王建国摇摇头。

“我就是固执,怎么了?”

王建国被气得没话说,转身进了书房。

林雅娟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脑子里全是那六箱腊肉。

她想起女儿阳台上的腊肉,想起冰箱里塞满的腊肉,越想越生气,越生气越想不通。

终于,在一个周末的下午,她做了一个决定。

“我要去女儿家,把那些腊肉全扔了。”

王建国听了,摇摇头:“随便你吧,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我不管了。”

林雅娟等女儿女婿说要去逛街后,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他们家的门。

阳台上挂着五六串腊肉,每串都有十几块,在阳光下泛着油光。

冰箱冷冻室里更是塞得满满当当,全是真空包装的腊肉。

林雅娟看着这些腊肉,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冒。

“哼,就知道送这些不值钱的东西。”

她决定把这些腊肉全扔了,一块不留。

她先取下阳台上的腊肉,一串一串地拆开,准备扔进垃圾袋。

腊肉很重,油乎乎的,她的手很快就沾满了油渍。

拆到第三串的时候,她发现有一块腊肉特别硬,和其他腊肉手感不一样。

“这是什么?骨头没剔干净?”她嘀咕着,拿起那块腊肉仔细看。

腊肉外表看起来和其他的一样,黑红色的,油亮亮的,但摸起来中间部分特别硬。

林雅娟皱起眉头,用力掰了掰,腊肉纹丝不动。

她找来一把刀,决定把这块腊肉切开看看。

刀锋切入腊肉,遇到了一层坚硬的阻力。

林雅娟加大力度,腊肉被慢慢切开。

当刀锋完全切透时,她看到了腊肉内部的东西,裹着一层塑料袋,又被干结的腊肉压实。

瞬间,她的脸色变得惨白,手一松,刀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“这、这怎么可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