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清点人，日本先慌了。

驻日使馆一条登记通知，东京股市航空股齐跌，防卫省连夜加班，首相官邸灯火通明。没有枪响，没有演习，只是一句“请同胞报个数”，日本却像听见发令枪。

先把话说清，登记不是新鲜事，使馆年年提醒，这次只是升级成线上填报。地震预警挂红，海啸线后退，火山口冒烟，核电站附近居民拎着包排队买水。中国让公民留个底，方便地震来了、海啸冲了、火山喷了，飞机能接人，轮船能靠岸。正常操作，却被日本读成“撤侨前奏”。

日本媒体标题一串惊叹号，“中国要撤了？”“台海要打了？”“美军要动了？”电视台请来退役将领，指着地图讲封锁，讲导弹，讲三小时夺岛。主持人听得直咽口水，观众看得不敢换台。其实地图上的距离没缩短，舰炮的射程没增加，只是东京的心跳加快了。

防卫省动作更快，电话直通华盛顿。小泉进次郎把“关切”说三遍，核心只有一句：如果中国动手，美国来不来？五角大楼回答很客气：美日同盟坚如磐石。翻译过来：先自己撑住，别指望航母马上到。日本想要的“立即驰援”五个字，美方一个字母也没给。

白宫发言人补刀更狠，一句“美国可以同时与中日保持良好关系”，把东京的剧本撕掉两页。日本政论节目当场有人摔笔：“工具人实锤”。网友跟帖：老大只想做买卖，不想打擂台。东京这才想起，美军基地里住着自家百姓，机场跑道尽头是小学操场，真要开火，第一枚弹片先落在自己头上。

地震棚里，中国留学生的手机弹出登记二维码，三十秒填完，继续啃面包。日本邻居凑过来问：“你们是不是要撤？”留学生答：“先填表，真塌了再跑。”一句话把对方噎住，日本方面却当成“情报”往上报，层层加码，最后写成“中方已完成撤侨数据库”。一份普通登记表，在日本纸上走一圈，成了“战争预告书”。

可真正的战争不在纸上，在供应链。中国货轮照常靠港，卸下蔬菜、海鲜、充电宝，装上相机、药妆、二手挖掘机。码头工人说：“船来船往，比新闻真实。”东京电力却悄悄多订了一船液化天然气，怕万一局势升级，气道被掐，冬天屋里没暖气。市场比政客诚实，身体比嘴巴诚实。

另一边，台海航线照常繁忙，民航机绕个弯就避开所谓“导弹落区”，燃油费多两块钱，机票没涨。日本航司却主动把航班号后四位换成“吉祥数字”，安抚乘客。乘客不买账，往返票价腰斩依旧上座率七成。大家用脚投票：旅游可以缓，生意不能停。

自卫队战机升空拍照，中方战机同样拍照，双方各自回家洗照片。日本内阁有人提议“打照明弹警告”，被航空幕僚长一句“对方没闯领空”顶回去。照明弹留着年底演习用，预算单写得清清楚楚，真打出去，年底报表不好写。和平时期，每一颗弹壳都要写报告，麻烦得很。

美国航母倒是来了，却停在横须贺做保养，甲板封闭，升降机拆了一半。水兵上岸买电子产品，药妆店排队退税。当地酒吧挂出“Welcome US Navy”横幅，转身就把清酒涨价三成。航母在，人心稳，航母不动，日本也不敢动。东京终于明白，同盟是保险，不是保镖，保险要填表，保镖才挡子弹。

中国使馆又发第二条提醒：近期谨慎前往福岛等地震高风险区。日本旅游协会跳脚，刚想推冬季赏雪，就被戳一刀。中国游客真减少，滑雪场卖票的比滑雪的多。日本记者追问中方“是否有政治意图”，发言人一句话：“安全提醒是责任，不是武器。”记者没写成稿，因为写也写不出火药味。

可日本有人需要火药味。高市早苗在演讲现场举起“台海有事即日本有事”的标语，台下年轻人鼓掌，老年人皱眉。标语拍完照，工作人员赶紧收走，怕被拍到和“和平宪法”同框。政治秀限时三分钟，真正有事，自卫队连弹药基数都不够，得先向美国借。仓库清单拉出来，子弹缺口以“万发”计，真打，三天就告急。

中国没空陪演，海关正常抽检，日本樱桃照卖，只要标签合规，一小时通关。日本果农松口气，转头骂媒体“别添乱”，再吵下去，樱桃烂在树上，比地震还惨。东京书店却给《如何撤离侨民》手册加印，放在畅销架，蹭热度不蹭白不蹭。读者翻两页发现，内容抄的是使馆官网旧文，骂声“浪费钱”，继续排队买中国产充电宝。

局势像弹簧，日本压得越狠，自己越疼。中国只是轻轻一问“人在哪”，弹簧就弹回去，打到东京的鼻子。接下来怎么走，北京握着另一头，慢松慢紧，节奏自定。日本若继续把登记表读成战书，那就天天失眠；若放下放大镜，地震棚里还是邻居。至于美国，只想开买卖，不想开战场。东京真要想避险，最简单的办法是别先点火，火点起来，再打电话，太平洋也来不及端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