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8 年,外交天才顾维钧被骗回国与张润娥结婚,他在母亲房中躲了两晚,第 3 天晚上张润娥找他同寝,他不肯碰她,还说:“房间够大,床也宽敞,你一个人睡足矣,从此沙发是我的。” 顾维钧家里原本是当地有名的士绅,但到他父亲那辈就败落了。父亲顾溶早年当过交通银行总裁,后来失业,家境一下子就紧巴巴的。顾维钧小时候聪明伶俐,三岁进私塾,十岁时跟着姐夫去上海英华书院预科念书,那年还得过疟疾,差点耽误学业。幸好姐夫劝他考圣约翰书院,他顺利进了这所教会学校,接触到不少西式教育。十六岁的他就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留学,主攻国际法和外交,那时候的他已经显露出日后外交家的苗头。 可顾维钧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婚姻从根上就不对味。他不是嫌弃张润娥,而是没法接受这种“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”的捆绑——在哥伦比亚大学的课堂上,老师讲的是人权自由,同学聊的是自主选择,他早就认定,婚姻该是两个人的心意相通,不是长辈手里的“完成任务”。更让他憋屈的是,母亲骗他回国时说“病重想见最后一面”,结果推开家门,迎上来的是满屋子的红绸喜字,这种欺骗让他心里堵得慌。 接下来的日子,他真就把沙发当成了固定床位。白天躲在书房看书,晚上不管张润娥怎么沉默静坐,他都恪守边界,不越雷池一步。张润娥是传统女子,从小被教得“嫁鸡随鸡”,面对丈夫的疏远,她没哭闹也没抱怨,只是默默操持着房间里的琐事,给她添茶时会避开他的目光,整理书桌时会轻轻把他的书摆放整齐。 顾维钧看在眼里,心里不是没有愧疚。他知道张润娥没做错什么,错的是这种过时的婚姻制度。有天晚上,母亲把他叫到房里哭骂:“你留了几年洋就忘了本?张家姑娘知书达理,配你绰绰有余,你这么折腾是要毁了人家!” 他没跟母亲争执,只是平静地说:“娘,我不是要毁她,是不想两个人都委屈一辈子。我给不了她夫妻的情分,硬凑在一起,对她才是真的不公。” 他没一直耗着。那段时间,他一边安抚家人,一边悄悄找机会和张润娥沟通。他跟她说自己的留学经历,说外面的世界,说他对婚姻的想法,语气坦诚又温和。张润娥虽然话少,但心里渐渐明白了——眼前这个男人,心里装着更大的天地,她留不住,也不该留。 几个月后,顾维钧提出和平解除婚姻。他主动说服张家,不仅退还了全部聘礼,还拿出自己留学期间攒下的奖学金,给张润娥做日后的生活补贴。他没让这场婚姻变成彼此的污点,反而用一种体面的方式,给了双方重新选择的机会。后来张润娥改嫁给了一位商人,日子过得安稳幸福,而顾维钧也重返美国完成学业,没过几年就凭着出色的外交才华崭露头角,在巴黎和会等重大场合留下了名垂青史的表现。 有人说顾维钧当年太“狠心”,可在那个年代,敢冲破传统束缚,既不伤害他人又坚守本心,其实需要极大的勇气。他后来的外交生涯里,不管面对多大的压力,都能保持这份清醒和体面——不卑不亢,有理有节,这份特质,其实从他处理这段包办婚姻时就已经显露无疑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