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领导开车 5 年了,领导有情人 1 号,2 号,3 号,4 号。全部我都清清楚楚。没想到,有一天领导老婆找到我说:“小陈,我知道你领导那些破事了,但是我没有直接证据,希望你能帮我收集一下证据。”我当时手里还攥着刚擦完车的抹布,听见这话脑子 “嗡” 一下就懵了。领导老婆姓刘,平时看着特别温和,每次领导带她参加饭局,都会主动跟我打招呼。 我给张局开车五年了。 这五年里,方向盘转了多少圈,我记不清了。 但他手机里那几个没有备注的号码,哪个对应城东的李姐,哪个是城西的王老师,哪个总在周末下午发来“老地方见”的信息,我闭着眼都能数出来。 领导老婆姓刘,是个中学老师。 平时见了面,她总笑着递我瓶矿泉水,说“小陈辛苦了”,声音软得像春天的柳絮。 那天下午三点多。 阳光斜斜地照在黑色的车身上。 我刚把最后一块玻璃擦得能映出云彩。 手里的抹布还在往下滴水。 刘姐突然从树影里走出来,手里捏着个牛皮纸信封,脚步比平时沉了不少。 “小陈,”她开口时,我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,“张建军那些事,我知道了。” 我手里的抹布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 水在水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。 “但我没证据。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我,像抓住救命稻草的人,“你天天跟着他,肯定知道些什么。” 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 不是没见过她温和的样子。 上次局里年会,张局喝多了,是她扶着他的胳膊,一步一步慢慢走,还回头朝我笑:“小陈早点回去休息,路上小心。”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? 我蹲下去捡抹布,手指碰到冰凉的地面。 心里像被塞进一团乱麻——帮她? 张局要是知道了,我这饭碗还保得住吗? 不帮? 刘姐眼里那点光,好像下一秒就要灭了。 她可是给我孩子送过奶粉的人啊。 去年冬天我儿子发烧,半夜打不到车,是她开着自己的小电动车,载着我们娘俩往医院赶。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,她后背却挺得笔直。 我一个开车的,夹在中间算怎么回事? “刘姐,”我嗓子有点哑,“这……这不合规矩啊。” “什么规矩?”她突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点颤,“他领着国家的工资,干着对不起家庭的事,这就合规矩了?” 我没话说了。 车钥匙还插在腰间的皮套里,冰凉的金属硌着腰。 五年前我从部队退伍,是张局托人把我安排进机关车队。 那会儿我媳妇刚怀孕,全家就指望着我这份稳定工作。 他对我不算差。 逢年过节总会多塞个红包,说“小陈家里不容易”。 可那些没有备注的号码,那些绕路去接的“顺路”,那些副驾座位上偶尔留下的长发——我又不是瞎子。 刘姐把信封往我手里塞。 我没接。 信封挺厚,隔着一层纸,我好像都能摸到里面的分量。 “我不要钱。”我听见自己说,声音比砂纸还糙,“我就是个开车的,这些事……我管不了。” 她的手僵在半空。 阳光从树叶缝里漏下来,在她脸上晃出明明暗暗的光斑。 “也是。”她慢慢收回手,把信封揣进包里,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,“你说得对,不该连累你。” 她转身要走。 我突然想起我儿子满月那天,张局带着刘姐来家里吃饭。 她抱着孩子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,说“这孩子长得真精神,将来肯定有出息”。 那天的小米粥熬得稠稠的,满屋子都是米香。 “刘姐,”我喊住她。 她停下脚步,没回头。 “那些事……”我咽了口唾沫,感觉舌头像打了死结,“另一种解释……可能就是他压力大,找人说说话?” 这话一说出口,我自己都想抽自己嘴巴。 她没说话,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 脚步声慢慢远了。 我捡起地上的抹布,在水龙头下又冲了冲。 水哗哗地流,把抹布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。 可有些东西,冲得掉吗? 下午五点,张局的电话打过来。 “小陈,老地方接我。” 我发动车子,黑色的轿车平稳地滑出停车场。 后视镜里,刘姐刚才站过的那棵树,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。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,突然有点抖。 这五年的路,我好像第一次开得这么没底。 手里的抹布还在滴水,我突然明白,有些方向盘,一旦转动,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方向了。
最近,公司因开源节流,辞退了一批人。其中一位老技术员已临近退休。但他没有闹,上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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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0xxx74
一个合格的司机要懂得回复:啥事?我怎么啥都不知道………领导工作多,有些人汇报工作勤了点…
儒丁
吞吞吐吐,害人害己。就是不知道,顺便夸夸领导,大家都高兴
用户10xxx16
领导用错人了
顺风顺水 回复 12-02 16:47
家养的死士有点私心可以,但不能有太多花花肠子!
飞龙在天
编的
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
看看校长家的,看看小六子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