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统女特工王宝云被绑在老虎凳上,已经加到第三块砖,她疼得大汗淋漓。日本宪兵还不罢

牧童的娱论 2025-12-01 20:21:13

军统女特工王宝云被绑在老虎凳上,已经加到第三块砖,她疼得大汗淋漓。日本宪兵还不罢手,又加上了第四块砖,坐老虎凳,大多数人的极限就是四块砖,王宝云昏死过去...... 王宝云,原名王静文,1916年出生在湖南长沙一个知识分子家庭。父亲是中学教师,母亲是教会学校的女训导。 自幼耳濡目染,王宝云性格倔强聪慧,尤其擅长外语。她中学毕业后考入上海圣玛丽女子学院,后因抗战爆发辗转回到重庆。 那时,年轻的她美貌出众,举止优雅,又有学识,很快被军统特工组织注意到。她被推荐进入戴笠领导的军统特训班第八期学习,从此走上了一条充满危险的谍报生涯之路。 在军统的特训班里,王宝云接受了严格的训练:射击、化妆、密码、电台操作、心理对抗、审讯抵抗等。 她学得极快,尤其擅长心理分析与情报伪装,被戴笠亲自点名为“特等候补女特工”。训练结束后,她被派往上海潜伏,代号“兰花”。 她的任务是打入伪上海警察厅的日本特务机关,为军统搜集情报,并暗中掩护地下党员的行动。 1939年夏天,上海的阴雨季节来得格外早。王宝云在一家日租界开设的“南华洋行”中担任秘书。洋行其实是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外围机构,负责搜集情报与经济掠夺。 王宝云利用自己熟练的英语和日语,逐渐赢得了日本人和伪政府高官的信任,甚至与一名日本宪兵中佐伊藤近交,频繁出入其公馆。 在外人看来,她不过是一个姿色出众、擅于奉承的交际花,唯有少数军统上级知道,她每一次递交账本、每一次整理文件,背后都有重要情报流向重庆。 1940年秋天,王宝云截获了“沪宁铁路调兵机密电文”,该情报关系到日军南进计划。 她冒着生命危险,用电台连夜发往重庆军统局,成功让国军提前布防,避免了伤亡惨重的伏击。这一战绩让戴笠亲自发电嘉奖,但王宝云清楚,这样的“好运”不会常有。 果然,不久后,一名叛徒出卖了她。那是1941年的冬天,上海风冷如刀。王宝云在法租界的一处茶楼与上线接头,结果刚坐下,门口冲进数名日本宪兵。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,就被枪托击昏。醒来时,已经被关进了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地牢。 地牢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血腥味。宪兵们一上来就将她绑上老虎凳。审讯官问她:“你是重庆派来的间谍吗?‘兰花’是不是你?”王宝云冷冷地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 “加砖!”审讯官厉声命令。 第一块砖垫在她的小腿下,腿骨绷得发紧;第二块上来,她的面色开始发白。 第三块时,她额头汗如雨下;第四块砖一压,她终于痛得大汗淋漓,牙齿几乎咬碎。她的双腿被扭曲得不成样子,但她仍咬紧牙关,没说一个字。 宪兵又用竹签插指甲,用电刑逼供,她一次次昏死过去,又一次次被冷水浇醒。每当审讯官问她“你到底是谁”时,她都微微一笑,用带血的嘴唇吐出一句:“我是打字员。” 连续审讯三天三夜,她的脚筋几乎被扯断,面部浮肿,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几乎成了一具血人。日本宪兵气急败坏,认为她是受过特殊训练的“硬骨头”。 他们换了更残忍的手段——在她伤口上洒盐水,再用鞭子抽打。痛得她几次昏厥,却始终咬牙不吭声。 最终,日本人没能从她嘴里得到任何情报,只知道她是“南华洋行”的女秘书。几经商议,宪兵司令决定秘密处决她,以免留下后患。 1941年12月的一天凌晨,王宝云被拖出牢房。她身穿被血染透的白衬衣,步履蹒跚,但背脊挺直。行刑官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。 她缓缓抬头,眼神坚定:“中国,不会亡。”说完,她被推向黄浦江边,几声枪响,年轻的生命定格在25岁。 几天后,她的遗体被一位法租界的教会女工发现并秘密掩埋。多年后,上海解放,她的身份才被揭开。 军统档案中,她的名字后被加注一句评语——“王宝云:忠勇异常,坚贞不屈,虽为女流,堪比男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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